面對獨孤宸就不能退縮,她越退縮他越得寸進尺、
蘇漠吐氣如蘭的貼在獨孤宸耳邊回敬道:“明明是師傅偷練了新的武功,導致功力又大增了,怎的卻反過來怪徒兒偷懶,真是好生沒道理。”
講講道理,這斯肯定又得了什么新功法,武功更上一層樓了。
否者她不會這么受制于他。
“師傅教的武功,徒兒可一直都有好好學的。”
好好學幾個字,蘇漠咬的很重。
這既是在說武功,也是在說自己現在學著獨孤宸的模樣。
兩人的姿勢從旁人的角度來看,可以說是相當的曖昧,算得上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但是只有獨孤宸自己心里很明白,蘇漠現在有多想一腳踹開他。
只不過苦于自己強有力壓迫,她才沒有付諸行動。
他其實從始至終,就只想蘇漠再跟他服個軟罷了,一如五年前她求他救她那般。
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卻再也沒見到過那樣的蘇漠。
想到這里,獨孤宸放在蘇漠腰上的手,忍不住掐了蘇漠一把。
“本尊資質愚鈍的劣徒兒啊,你說說為師該如何罰你才好?”
獨孤宸這話,顯然是沒把蘇漠的上一句聽進去。
然蘇漠一聽到這個罰字,卻是雙眼放光。
獨孤宸的罰,在蘇漠這里就意味著是賞。
聽獨孤宸這意思,是又有新功法要教她了?
蘇漠的心底涌上了幾分歡喜,她難得的,主動的單手勾住了獨孤宸的脖子。
好似似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一般。
蘇漠巧笑嫣然。
“那就煩請師傅,好好再罰我這資質愚鈍的劣徒,一套難度更高深的武功,師傅以為呢?”
獨孤宸有些牙疼,你見過上趕著求罰的人嗎?
他見過,而且一聽到有懲罰還雙眼放光。
怎么看都覺得像是在賞賜,不能就這么便宜了她去。
想到此處,獨孤宸抱起了蘇漠,一個轉身兩人便合衣躺在了蘇漠的床上。
皎皎月光窗前照,芙蓉暖帳玉生香。
獨孤宸與蘇漠二人。
蘇漠在下,獨孤宸在上。
兩人之間的整個姿勢曖昧極了。
然看似他們倆挨的很近,實則獨孤宸與蘇漠之間還是隔著一些距離的。
只不過被衣衫遮住了,故旁人看不見。
獨孤宸其實側躺著的,他單手支著自己的腦袋,另一只手伸出來,在蘇漠的鼻子刮了一下。
“想要為師的功法,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蘇漠本意想躲,但是聽到獨孤宸這般說,覺得有戲,便也不躲了。
她甚至還主動伸手,勾起獨孤宸身前的一縷青絲,拿在手中反復把玩著。
“師傅,想要徒兒做什么,不妨直說好了。”
不外乎又是找東西,找人之類的活計,她做就是了!
只要教武功,什么都好說。
獨孤宸打量了一番蘇漠,直到看的蘇漠心頭有些發毛了。
才緩緩開口:“聽說你今兒被賜了婚?”
蘇漠把玩著獨孤宸頭發的雙手微微一頓。
隨后連忙恭維道:“師傅真是消息靈通,徒兒好生佩服。”
獨孤宸這可不就是消息靈通么?
這場中秋宴才剛結束多久,半個時辰?還是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