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的性格很桀驁,蘇漠擔心自己來強的,回頭下手沒個輕重,把它傷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倘若用懷柔的手段的話,那她估計的要在它身上磨很久的時間。
當然蘇漠不是覺得,它不配讓她耗費時間陪它慢慢磨,而是就這狀況來說她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耗費。
既如此小寶貝,你可得給點力啊!
思及此處蘇漠動了,她利落的鉆了進了馬廄,隨后趁那馬兒沒注意,利索的翻上了那沒上鞍的馬背。
只是她這剛一上去,就險些被甩了下來,好在她眼疾手快的抓住它的鬃毛。
蘇漠看中的這匹馬兒開始變的躁動起來,它直接沖破了馬廄的圍欄,來到馬廄外面。
在這過程中,蘇漠好幾次都差點受了傷了,好在最后她都憑著自己出色的反應能力,化險為夷了。
蘇璃看著瘋狂的跑動的馬兒,心提到了嗓子眼,雖然她知道姐姐武藝高強,但是還是會忍不住擔心,就像姐姐明知道自己出趟城而已,不會有什么意外,最后卻依舊驅馬趕來一樣。
蕭欒瞧著蘇漠雖然狼狽的趴在馬背上,但是卻笑得恣意又張揚。
忍不住微微搖了搖頭,手都勒紅了,的虧她還笑的出來。
桀驁的馬兒試了很多次,想將背上的女人甩下來。
可這女人就像是長在它身上了一般,怎么都甩不下來不說。
還死死的揪著它的鬃毛,好似要將它是脖子上的鬃毛,硬生生的給扯下來一般。
這可真是氣死它了。
它曾是天山下的馬王,桀驁是它們這個種族的天性。
一生只認一個主人,這是它們種族的忠誠。
此生它已然認主,自是不會輕易再向別人屈服的。
這個女人真的好生無禮,讓它感覺自己身為馬王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挑釁。
于是它更憤怒了,顧不得脖子上傳來的痛楚,一心只想將蘇漠甩下來。
蘇漠好似感受到了它的情緒,于是便抓了更多的鬃毛握在手里。
心想:受力的點多一些,它應該就不會那般痛了。
蘇漠瞧著自己白皙的雙手上被勒出的道道紅痕,看上去煞是嚇人。
但是她絲毫沒感覺到疼,心中甚至反而越發的覺得志在必得。
她一定要馴服這匹烈馬!
馬兒變得越發的狂燥起來,蘇漠忍不住想起了初九來。
這種有脾氣的動物,大多靈智都比較高。
雖然不會說話,但是它們都很有靈性。
就拿她先前想伸手摸摸它,卻被它躲開了這個動作來看,這匹馬定是是極通人性的。
于是蘇漠挪動了身子,湊到這馬兒的耳邊,輕聲說道:“我與你打個賭,以這莊子的外圍一圈為限,若你還是沒能將我甩下來,你以后就是我的了,怎么樣?”
聽完蘇漠這話,一直躁動的馬兒真的安靜了下來。
它揚起了前蹄,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嘶鳴聲,好似應下了蘇漠的賭約。
蘇璃瞧著這突然揚起前提的馬兒,被嚇得立即后退了兩步。
蘇漠見到了直接哈哈大笑了兩聲。
下一刻,那馬兒便如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
蕭欒耳力過人,聽到了蘇漠方才附在馬兒耳邊說的話。
在馬兒沖到門前時,他先一步出手,打爛了封閉的后門,蘇漠駕著馬兒直接奪門而出。
馬夫瞧著木屑四飛,已成一堆破爛的木門,一時間有些茫然。
黑馬沖出莊子,狂奔了起來,它似乎在試圖用這種方式,讓蘇漠打退堂鼓。
但是蘇漠是誰?
她哪里會被這點小場面嚇到?
甚至還因為太過快意,而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