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肯定不在話下的!
阿二居然懷疑老板娘的實力?肯定是皮又癢了
“也是哦,為了以防萬一,他們今晚的吃食里,老板娘也加了猛藥;你說老板娘這么做到底圖什么啊?每次都這么舍得下血本。”
阿大本來準備撬門,聽到阿二的話之后。
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管老板娘圖什么,咱們現在趕緊辦好老板娘吩咐的事兒就對了。”
“哦。”
漠一從這個阿大,阿二的只字片語中。
聽出了個大概來。
那個還未謀面的老板娘,果真不是個善茬。
只是他們曾下過藥么?
可是無論是房間里,還是飯菜里。
漠一都沒發現任何下藥的痕跡。
而眼下他的身體,也并無被下過藥的異常。
對于這種狀況,只有兩種解釋。
一是這客棧老板娘下的這藥對他無效,二是老板娘下的藥已經被器成給替換了。
前者的幾率并不是沒有。
在他初入江湖之前,師傅在他身上下過很多種藥。
十分簡單的粗暴的,將他的體質狠狠的磨練了一番。
因此與常人相比,他的身體對各種藥物和毒物,都有著更強的耐藥性。
也就是說平常人家一劑就能放到人的迷藥,到了他這里三劑,四劑都未必管用。
這種體質雖然比不傳說中的百毒不侵之體。
但是對漠一來說足夠了,只要讓他抓到一絲喘息的機會,對方就別想從他手上全身而退。
但是此時,漠一更愿意去相信第二種可能。
其實從他們進滄州城開始,就有人在拿他們下棋。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情況,算是一個局中局。
有人再拿他們下棋,那他們便欣然入局。
因為到底誰才是執棋手,只有最后才知道。
而且朗盛既然能做這一行人的主事人。
那他便不可能發現不了這個客棧那點小小的貓膩。
而且迷藥這種東西,無論多厲害,多無色無味。
對于一個慣會用毒的器成來說,發現它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兒。
因此沒發現菜里被加了料的漠一。
內心更趨向于第二種解釋。
據他估計,朗盛一行人到現在都沒采取任何行動。
說明他們對滄州城內的事兒心中應該有數,至少應該是有所耳聞的。
因此便可以猜測出,那個公子為何執意要路過滄州城了。
他是懷揣著某種目的而來到的這里。
那么身為受雇者的他,現在所要做的事兒應該就是,配合著他的雇主唱完這出戲。
想到此處,漠一緊繃的神經,松弛了下來。
他聽到自己房間的門,被悄然撬開的聲音;聽到了緩緩向自己移過來的這兩個笨賊的腳步聲。
最終再兩個笨賊快要走到他床前時,漠一閉上眼睛裝作自己被迷暈過去的模樣。
阿大,阿二,小心翼翼摸索到漠一床前。
阿二借著手中細微的燭火,發現睡著了的漠一居然沒取下面罩。
于是便奇怪的問道:“阿大,這人怎么這么奇怪,睡覺居然都不肯將面罩摘下來。”
阿大聽后一瞬間也有些遲疑。
看著漠一臉上的面罩有片刻遲疑:確實有點奇怪,難不成是有什么貓膩?
或者...或者著說這個人根本沒被迷暈?眼前他們所見的一切都是他裝的?
但是一想到前面老板娘說的話,阿大收回了自己的疑慮。
阿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低聲回道:“你是不是傻?這人是被老板娘用藥迷暈的。”
因此他沒來得及摘下面罩不是很正常么?
為什么要問這么愚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