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的事兒你不必太過憂心,真相我已查明;很快他們便能從監獄里出來。”
蘇漠聽后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后,之后便沒有更多的言語。
只不過抱著蕭欒腰的雙手卻是收的更緊了。
腦袋還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蕭欒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蘇漠似乎在跟他撒嬌?
只是你這撒嬌歸撒嬌,倒也不必將他抱的這般緊吧?
他又不會留下她獨自跑掉。
想到這里蕭欒戲謔開口:“小漠兒,你就這般怕我跑了么?竟抱的這如此緊,為夫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回應他的又是個軟軟的“嗯~”,蘇漠應完還又蹭了他兩下。
蕭欒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從未見過蘇漠撒嬌;這冷不丁的撒起嬌可真是要他的命了。
他雖然平時薄情寡性了些,但那些薄情寡性都是對著外人的;他對蘇漠從一開始就是帶著別的心思,此時被她這般抱著,蹭著,哪有不動歪心思的道理。
一直以來,若不是一直拘于世俗以及為蘇漠的名聲的著想,他也不必這般次次都忍著。
如今若是任由蘇漠再這般抱著蹭下去,那可就真的要出大事了;他哪能次次都做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小漠兒,咱們有什么話,有什么委屈都好好說,你先松開我好不好?”
這次回應蕭欒的不再是一聲‘嗯’而是變成了蘇漠的一陣搖頭。
此時的蘇漠腦袋暈暈乎乎的,壓根就沒聽清楚蕭欒說了些什么。
她感受到蕭欒似有掙脫的意思這才連連搖頭。
抱著蕭欒自己覺得很舒服,她不想松開。
至于心中藏著的那點事,則被她盡數拋在了腦后。
到了現在蕭欒終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結合她先前從金漕馬車上下來,一瞬間什么心思都消弭了。
他伸手捧起蘇漠的腦袋一瞧;發現她的面色酡紅,眼含春波,呼出的氣息十分灼熱,噴撒在了蕭欒的面上,灼在了他的心上。
蘇漠此番模樣給了蕭欒很大的沖擊,但更多的卻是擔憂。
金漕那人手段十分卑劣,這么多年不知用腌臜手段拿下了多少女人;蘇漠中的這個藥,不知除了會誘發情欲外,還有沒有別的效用。
想到這里,蕭欒直接吩咐道:“去找金漕,無論用什么手段讓他將解藥交出來;另外也讓他自己嘗嘗被下藥的滋味兒。”
隱匿在暗處的暗衛,聽罷立即開始了行動。
暗衛走后,蕭欒試圖與喚醒蘇漠。
“小漠兒,你可知道我是誰?”
蘇漠撐著朦朧的眼波反復打量了一番蕭欒;然后抽出攔著蕭欒腰身的一只手,摸了摸蕭欒的臉部輪廓,咧嘴一笑,喊了一聲:“是~個~俊俏的~小~郎~君~”
蕭欒聽后頓時面色一黑。
這是連人都不識得了。
罷了,罷了。
還是先將她帶回槿院再說。
得虧蘇漠先前松開了一只放在蕭欒腰上的手,讓他如今行動起來自由了不少。
否則蕭欒若是強硬的伸手去掰蘇漠的手,說不準會激起她骨子里的好斗的情緒。
以她的武力加上她現在情況,怕是不好收場。
蕭欒拿下蘇漠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隨后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這番動作之下,蘇漠倒是很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