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念那個弟弟跟著一群哥哥往下跳,很快掩入黑暗之中。
左拐右拐,翻墻越頂,終于來到了四房外面。
大門大開,兩縱列保鏢守在外面。
金鐵沈初念給他的隱身符捂在額頭上,蒙頭往大門口沖。
其他人緊隨其后,沈初念掃尾。
經過大門口的時候前頭的一個保鏢太緊張手抖了一下隱身符掉落,他狗掀簾子露了一小臉。
門口已敵化的保鏢像見到落單的羊的餓狼,一擁而上抓住他暴揍。
沈初念翻了個白眼,踩著那些人的腦袋縱身躍進大門。
前面的保鏢捂緊自己的隱身符,越過密密麻麻的保鏢,心里暗搓搓的,要不是有小姐的隱身符,他們靠打進來要打到猴年馬月。
少爺早就被凌慧那個妖精抓走了。
他們趕到涼以謙臥室外面,擠過重重人群。
回頭卻沒有發現沈初念,嗯?人呢?
下一秒,他們發現沈初念站在涼以謙床邊。
不愧是小姐,這速度杠杠的,迅速集結到涼以謙身邊,把還在熟睡的他抬走。
金鐵特意分出一只手捂住涼以謙身上的隱身符,生怕丟掉現形。
等他們離開五分鐘后沈初念走到站在臥室里神經質的東看看細看看的凌慧面前,從包里掏出半截14號毛衣針,從她腦袋里插進去,就地打了幾個滾,從窗戶逃走。
“啊——”
震耳欲聾的尖叫差點把屋頂掀翻,已經叛變的保鏢跪倒在地上,面露痛苦之色。
凌慧頭疼欲裂,不斷拿頭去撞墻。
其他保鏢比她撞得還狠,好像在表達忠心似的。
保鏢們找到了目標任務,打暈扛走。
沈初念提著一個包包趕到集合地的時候,除了那個被抓的保鏢其他的人都來了。
她扯掉隱身符塞進衣兜里,“上車。”
金鐵等人陸續現身,把昏睡的涼以謙和昏迷的金元,金喜,林森,金鋅抬上車。
汽車卷起一陣灰塵,消失在夜色里。
一行人回到沈初念的小樓,把涼以謙安頓好之后,全部聚到了保鏢那一層,齊刷刷的看著床上四個昏迷的男人。
涼以謙的命宮出現了黑氣,其他幾個人的平安符都黑了,沈初念憂心忡忡。
金喜第一個醒來,看到十幾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這情形就跟妖精開餐之前議論是清蒸還是紅燒一樣一樣的,他不自覺的咽咽口水,“干什么?”
金鐵等人齊刷刷的看著沈初念,小姐他叛變沒有?
“自己人。”沈初念把金喜扒拉開,對上林森睡眼惺忪的視線,“跳板,你終于醒了。”
“你特么的才是跳板。”林森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朝沈初念脖子襲去。
沈初念表面不慌,心里也不慌。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森,從他的潛意識里套出了念蠱密碼順勢解蠱。
林森的手在碰到沈初念脖子那剎那軟下去,身子在空氣中搖晃了兩下摔倒在地上。
金鐵等人拍手叫好,小姐威武!
陸續醒來的金元和金鋅被同樣的法子找了回來,沈初念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順勢躺成一條咸魚。
金鐵走過去蹲在她面前,“小姐,現在安全了嗎?”
“嗯,他們的念蠱已經解了。”幸虧老子會催眠,否則事情還真麻煩了。
這念蠱是通過語言控制人,就跟唐僧念經一樣,比放蟲放藥手段高得多。
她瞥了一眼喜上眉梢的金喜,“你的平安符黑了,為啥沒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