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伙人,各干各的,十分和諧。
沈初念打砸三遍,家里凡是立著的都倒在了垃圾堆里,她就帶著人馬離開了。
今天沒有表演倒拔大柱子行為大賞。
當誰是傻的,那些柱子都拿水泥封上了。
解家傳來暴風式哭泣,哭出了像冰水里撈出來的錐子捅胸口里的痛苦,以及看不到頭的黑暗絕望。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涼家太囂張,那個女人太囂張。
可是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都怪謝米璐,好好地回來干什么啊?
沈初念撇撇嘴,省點力氣吧,這才開始呢,以后有你們哭的時候。
一夜無話。
天亮后換了一批保鏢出去打(出)砸(氣)解家店鋪工廠一天,精神抖擻的回去依然舉行了簡單的頒獎儀式,今天第三名獎勵的是一杯奶茶,沈初念出品。
現場氣氛頓時變了,親密的戰友變成了現成的敵人。
獲獎的人在群敵環伺的情況下沒有逃走,仰頭噸噸噸喝奶茶。
跑是跑不掉的,還不如喝給他們看。
事情沒有讓他失望,沒喝兩口奶茶就被搶走了。
現場充滿了歡快的空氣,以及奶茶的香味兒。
晚上依然有保留節目去解家操練。
解家養出解米璐這樣的人間害蟲,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必須接受再教育。
不過今天沈初念沒去,這幾天她也沒去坐班,身邊這個禿然的掛件讓她被迫待在家里營業,圍剿韋氏,拿到賭牌的計劃也暫時擱淺了。
沒時間騰出手來去找袁鶯,公司的事情一大堆,白天她很忙,都會讓涼以謙睡上幾個小時。
今天睡得有點多,晚上他不困,直勾勾的盯著她。
盯得邪乎,靈魂都要被拔出來那種。
一個顏值逆天的年輕男人大半夜拿無辜的眼神看著你,這誰頂得住?
沈初念第N次在睡覺的邊緣試探,涼以謙無動于衷。
她只好給他催眠。
辦法總是有的,她不想這么粗暴而已。
涼以謙這次犯病,不是換了個人種,是換了個性格。
以前她覺得涼以謙和小智長得不像,現在發現他們是親兄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每次她被纏得煩的時候,他就像小智那樣拿濕漉漉的大眼睛盯著你,你要生氣都覺得自己不是人。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高冷睿智和軟萌無辜兩種性格間自由切換的。
沈初念拿起大板磚電話呼叫金喜趕去涼家。
涼以謙的保鏢還沒查到袁鶯的下落,她想去老宅碰碰運氣。
他們摸黑到了禁地附近,金喜一把拉住她,“小姐,咱,咱們還是回去吧。”
這里是涼家的禁忌,任何人不許踏進半步,以前有人不聽闖進去,再也沒有出來過。
沈初念看了他一眼,撒腿往禁忌之門那邊飛奔,“你要是怕了,可以在外面等著,我一個人進去。”
哎喲,我的祖宗哎,金喜拍拍腦瓜連忙跟上。
小姐是少爺痊愈的希望,他拼了這把老骨頭也要把小姐平安送進去,平安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