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治到家,送佛送到西,為病人操碎了心這是打工人最基本的職業操守。
“從明天開始你一個月減掉5kg才許上桌子吃飯。”
“所以……我這一個月在地下吃飯?”金喜都快哭了,她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找借口收拾自己。
沈初念挑挑眉,你要是喜歡也不是不可以。
金喜抹了一把臉,反正被懲罰了,他不問白不問,“你啥時候跟曲不平那么熟的,你為啥要讓他叫你念念。”
沈初念斜眼看著他,這是打算不過了的節奏,我跟曲不平的事情沒必要跟你交代!
曲不平以前偶爾也會叫念念,她沒當回事兒,以前全世界都叫她念念。
在她心里念念不過是個代號而已,沒有特殊的意義。
沈初念的沉默讓金喜內心暴風式哭泣,他們,他們果然有一腿。
他看看沈初念旁邊吃仁仁果的涼以謙,少爺你快點清醒,你兄弟撬你墻角,墻角還讓人撬!
沈初念嘴角一抽,你的戲跟你的錢一樣多。
她看到皮秀兒送文件來了,起身去工作。
涼以謙抱著仁仁果亦步亦趨。
金喜的心持續耷拉,他覺得自己得去警告一下曲不平,轉念又想如果他們真的沒什么,自己不就提醒曲不平了嗎,他才不要做那個感情導師。
還是按兵不動吧。
皮秀兒帶走文件后,沈初念和涼以謙去健身房,金喜連忙跟上,進去看到涼以謙在進行每日健身。
而沈初念盤腿坐在地上冥想。
他一屁股坐在沈初念身邊,看看跑步機上揮汗如雨的涼以謙壓低聲音問沈初念,“曲和和我們家少爺尿不到一壺里,他看到少爺這樣難免多想……
還有你那個狗熊一樣的助理天天過來送文件,也見到了少爺,如果他們把少爺的狀況說出去那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嗎?”
“我不是吃干飯的。”只要涼以謙見到安全以外的人,她都會順手催眠。
到現在為止只有金喜金元,金銀和他以下的六個大保鏢以及小智知道涼以謙的真實情況。
金喜頓時放了心,“我查到她在韋家。”
她?袁鶯啊,沈初念瞪眼看著金喜,“你還有個問題沒回答我,涼以謙為啥吃飯之前要讓人試毒。”
“少爺五歲的時候被她下過一次毒,差點去給閻王爺當孫子,老夫人才把他接到了身邊,讓我專門照顧。”
沈初念張口結舌,虎毒不食子啊,袁鶯多半有病,“她怎么會跟韋家勾搭上?”
“她在大街上瞎晃,被韋達撿回去的。”
“噢——”金喜果然是個老狐貍,韋達的老毛病又犯了,如果真的成了那可真是太刺激了。
首富她媽和首富敵人不可不說的愛情故事,她要買一本來看看,用首富的錢……扯遠了扯遠了,把樓正過來,“這件事你怎么看?”
“昨天我看了報道,感覺她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
“十年過去了,肯定不太一樣!”沈初念想起昨天她看到袁鶯接受采訪時的畫面。
袁鶯目光飄忽眼神游移,對外面的事物新鮮好奇,又覺得稀松平常,兩種模式并存!!!這說明她至少有兩種思想主宰大腦,事情越來越復雜了!
她網開四面,是想讓袁鶯自己幫她找到答案。
金喜離開后沈初念的傳呼機先后進來幾條消息。
‘小姐,墨氏董事長失蹤三天已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