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以謙撿得十分認真,沉迷。
“董事長閉關了,這事兒我也不好過問,咱們就當不知道吧,有人會管的。”
有人?老夫人嗎?何襄覺得沒毛病,這事兒的確老夫人出面比較好。
……
袁鶯不知道自己的事情都被沈初念掌握了,跟著韋達吃完飯回到韋達給她安置的安樂窩,準備洗澡睡覺的時候,一個麻袋從天而降。
她還來不及掙扎就被一頓老拳打成二百五,暈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地上,手腳都被綁住了,視線里出現了一個板正的老太太。
頭發輸得一絲不茍,沒有一根在風中飄蕩,而且她的頭發全是黑的,可是她的年紀看起來不小了。
老太太身邊站著一個老太太,滿頭滿臉的包像個剛出爐的紫饅頭。
袁鶯眼底閃過一絲茫然,她是誰,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
涼老夫人和從娘家帶出來的管家金祿對視一眼,怎么回事兒?
袁鶯等了半天都沒人搭理她,她也不敢貿然開口。
涼老夫人冷聲喝道,“老四家的,你知錯嗎?”
老四家的,老四家的,她,她是涼老夫人,袁鶯心里一個激靈,“媽——
“不要叫我媽,我沒有你這樣恬不知恥的兒媳婦。”涼老夫人一把將桌子上的報紙拍到地上。
報紙飄到袁鶯面前,頭版頭條加粗的標題‘兩家四太袁鶯回歸,疑跟韋少好事將近’上面還配了她見到韋達,以及韋達送她去愛巢,和她一起吃飯的照片。
袁鶯臉色一白,“媽,你聽我狡辯,不是你聽我說,這些都是記者亂寫的。”
“來人把四太太送到老四墓前跪著反省一周,一日三餐只許吃素,晚上住在歸約寺里。”
金祿胖手一揮,保鏢上前把渾身發軟嚇得說不出話來的袁鶯拖走。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騷味兒,老夫人捂著鼻子在金祿的攙扶下撤到了臥室。
她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阿祿,我是不是錯了?”
“夫人怎么會錯呢,都是袁鶯的錯。”金祿恭敬回應道,誰會想到將來會變成現在這樣。
“老夫人,袁鶯好像變了個人,要不要讓人去查查?”
“也好!”袁鶯失了風骨,像個野雞!
正不習慣她這個騷樣子。
她還是習慣袁鶯被自己抽掉筋,拔去骨依然不肯妥協的樣子。
曾經的那些老對手就剩下解家那個老不死的,現在被沈初念單方面虐成狗,解家的產業銳減一半,再也沒有跟自己抗衡的能力。
人生寂寞如雪!
“阿祿,沈初念那邊啥時候才停?”
“聽說沈初念不問旁人只要解米璐,解米璐被抓進去了一周才能放出來,至少得一周后才能停吧。”
老夫人點點頭。
金祿悄悄退下去,望著外面的月亮嘆氣。
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