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教訓了一下他,三天之內給個十萬二十萬當教育費意思意思就行。
另外,他沒撒謊,確實有人慫恿他。”
沈初念眼角余光停在保鏢后面探頭探腦的袁鶯身上,這要是袁鶯,她把自己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韋川突然紅了眼眶,外人都信他,大哥卻不信,還是不是親兄弟了?
韋達回頭看看袁鶯,對沈初念的話深信不疑。
沈初念扒掉韋川的外套,隨手往后一丟。
外套像長了眼睛似的,穩穩當當的落在了袁鶯頭上。
袁鶯眼前又拉上了簾子,瘋狂去扯衣服。
沈初念兩下把衣服打了個結,拉著她往外走。
眨眼就消失在舞廳深處。
韋學一拳捶在墻上,老爺子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等著沈初念救命的事情沒有著落,還被她扒走了一筆錢,這叫什么事兒,“少爺,咱們怎么辦?”
“要啥給啥,趕緊去辦!”
“是!”韋學一溜煙跑了。
韋達望著沈初念消失的方向,眼底炙熱不改,再次撥通沈初念的電話,“韋總,咱們也算老交情了,古錢……”
“古錢我是花錢買的,差價送給了你一個消息,明白?”
韋達……深呼吸幾次,行叭你說怎么算就怎么算,“沈總怎樣才肯出手救我父親。”
“等我想到再說。”沈初念被身邊的袁鶯吵得火起,一拳砸在她后勁上。
袁鶯尖叫一聲,倒在后座上,世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小姐,她,她是四太——”金鋅靈魂都在顫抖,小姐這樣對她會出事兒吧。
沈初念搖頭,“她不是。”
“怎么可能!”金鋅雖然沒見過袁鶯,但他聽喜叔說那就是袁鶯。
沈初念看看窗外的月亮,聲音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上傳來的,“金鋅,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逆科學的存在嗎?”
“不信!”金鋅想起祖墳里發生的事情,又不太確定了。
“其實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袁鶯現在就是個逆科學存在,存在有存在的道理,不能毀滅,只能改變。”
金鋅明白了,好像又沒有明白。
他把袁鶯送到她寄身的寺廟,老夫人的保鏢看到昏迷的袁鶯,慌里慌張的推開袁鶯的房門發現里面沒有人,對沈初念感激涕零,“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在路邊遇到順手就送過來了,以后千萬看好,再丟了未必有這么好的運氣。”沈初念撂下話,轉身走了。
“我沒有過來,你們也沒有看到我。”
保鏢對沈初念感恩戴德。
金鋅把袁鶯交給老夫人的保鏢拔腿去追沈初念,到無人的地方才壓低聲音問她。
“她還會再逃吧。”
“逃跑的機率百分之二百吧,你叫幾個兄弟過來盯死袁鶯,一周之后我派人來接她。”
“好。”金鋅把沈初念送回去,帶上幾個兄弟星夜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