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念點點頭。
“你去告訴老夫人肯定不會只有腸穿肚爛,身上從里到外全部爛掉。”
涼闕暴風式哭泣,“你,你欺負人!”
“你也是人?”沈初念起身,走到涼闕身邊蹲下。
“八小姐,如果你去找老夫人告狀,你前腳過去我后腳就告訴老夫人你爹是她的情敵生的,你猜她會怎么對你們二房,哈哈……”
沈初念站起來,小手一揮,“滾!”
涼歡如蒙大赦,已經站不起來,只能爬出去,留下了一大串詭異味道的嗝。
保鏢比她跑得還快,畢竟沒有遭受二重摧殘,又是專業的,恢復能力一級棒。
一行人屁滾尿流的上車,卷起的灰塵還飄蕩著一股新鮮的米田共味兒。
“這味兒太霸道了!”金元捂著鼻子干yue。
“喜叔你是怎么搞出來的?“
金喜蹲在地上狂yue,“你問她,我不知道。”
我的腦子已經離家出走了,全身的力氣只能拿來做干yue這件事情。
為什么一路走來這種滲入靈魂的味道總是讓他趕上了呢?
一個禿瓢的白眼送給他,沈初念揚長而去。
金元連忙捂著手帕,顛顛的跟上。
兩人上車之后,金元迫不及待的問道,“小姐,如果涼歡不知死活去告你,那你不就慘了嗎?”
“愛告不告,關我p事!”沈初念抬起手表看了一下。
“去百年慶會場。”
金元去檢查過三次,沒發現什么問題,她還是覺得不放心。
上次在飯店,領于淼,蕭助理進門的那個男人的靠山查出來了。
是陰魂不散的老夫人。
她轉了幾次手,把手伸到自己身邊來了,不得不防。
金元摸摸鼻子,“那些藥能管多久?”
“他們啥時候老實啥時候藥就不管用了。”其實她給他們灌的都是些維生素粉末,花花綠綠是加了蔬菜汁的維生素。
重點不是那些藥而是催眠,只要他們敢去告密,就會肚子疼,他們不告密,啥事兒沒有。
涼闕有接手涼氏的野心,那點威脅不夠,所以她爆出來他爹是野生的這個梗。
涼盛宇知道后,但凡長點腦子就知道怎么做。
畢竟一旦她撕破臉,他將面臨的是毀滅性打擊,全家毀滅的那種。
一起吃過幾十年的飯,別人不了解老夫人,做兒子的怎么可能不了解老夫人。
非我親生,其心必異,必須處之而后快。
金元覺得沈初念的話好玄,她整個人也透露著玄乎其玄的感覺。
“算了,現在回去睡覺晚上再去。”沈初念突然改變了主意。
老夫人勢在必得,白天過去容易打草驚蛇。
晚上夜黑風高才是搞事情的最佳時期,若是發現敵情更容易搞點。
金元:真是有個性得嚇人,說好的路說不走就不走。
司機點點頭,掉轉頭往別墅開去。
……
今天是周末,涼盛宇沒有去上班,靠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做夢。
小女兒就要取代涼以謙成為董事長了,他就是董事長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