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汽車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守門的混混回頭一輛黑色小車停在門口,一個年輕女人跳下車朝他們飛奔過來,還沒來得及示警就被撂翻了,手上的棍子也被搶了。
沈初念提著棍子一路打進去,哀嚎聲不斷響起。
沈輝義眼前花了一下,還沒看清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扯到了后面。
“大伯,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沈輝義高興得眼含熱淚。
爬到房間門口的高升進財兄弟看到沈初念操起棍子把欺負他爹的兩個壯漢打倒,驚訝得目瞪口呆,大妹啥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以前她在尤家是個出氣包啊。
沈初念穿著靴子的右腳狠狠朝掙扎著爬起來的賴熊臉上踩去,踩倒之后還重重的碾了一下。
賴熊舉起雙手求饒,“姑奶奶,饒命!”
“行!”沈初念又踩了一腳,這腳比剛才更重了幾分。
賴熊疼得說不出話來,心里慌得要死。
他身邊的那個混混,躺下就裝死了。
沈初念嫌棄倒下的混混太吵了,掏掏耳朵,“誰再出聲,我整死他!”
混混頓時安靜如雞。
沈初念覺得有點累,身體的重心移到了另一只腳上面,順腳踩在了裝死的混混臉上,“大伯,這咋回事兒?”
沈輝義抹了一把眼淚走上前,重重的嘆了口氣。
“當初你提醒老二,不要給幺妹那么早訂婚,我想著賀軍家境好,人也長得不錯,又有正式工作,幺妹嫁過去肯定能過上好日子,就讓他們相看了。
賀軍對幺妹很滿意,他們就處上了,當時我們還覺得這是一樁好姻緣,直到幺妹有一天哭著跑回來說賀軍腳踏兩條船,還動手打她。
我們才知道幺妹掉進火坑了,跑去找賀軍算賬,根本找不到賀軍的人。
后來聽說他賭博輸了,也沒當回事兒就當沒有那門親事。
沒多久有人找上門說賀軍輸給他們很多錢,拿幺妹抵債,家里就那么被混混盯上了。
幺妹的工作被攪黃,到處東躲西藏。
混混經常上門讓我們交人,我們不肯就對我們拳打腳踢。
你大哥,你二哥為了保護我被打得站不起來,家里也沒錢治病,現在就剩我這個老骨頭了。
大妹,大伯真后悔當初沒聽你的,都是我的錯,害了么妹,害了老大老二。
你大伯母也不肯回來,還說要跟我們一刀兩斷……”
“大伯,你別傷心,會好起來的。”沈初念掏出手機,詢問沈輝義。
“你想咋處理這些人?”
“他們強搶良家婦女,還把我們打傷簡直無法無天,決不能放過他們。”
“好,我明白了。”沈初念把沈輝義安頓在椅子上,拿起手機報警。
賴熊緩過一口氣后目瞪口呆,不是說沈家一窮二白嗎,那個死妹崽怎么有手機,他們屁股都不干凈,要是被抓了一查一個準。
“幺妹,你看我們也是替人辦事,你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沈初念掛斷電話,過去把沈高升沈進財扶到涼板床上。
涼板床的四條腿都不見了,就剩下一張板子。
沈初念給他們把了脈,暗暗松了口氣,沒傷到筋骨,隨后去車里拿了針灸盒給沈家父子三人對癥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