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以謙,你特么有病啊!”
“我是有病,你不是天天在給我治嗎?”涼以謙吼得比她還大聲。
沈初念,“……”
她端詳了涼以謙半天,幽幽開口,“你喜歡我?”
涼以謙頭一次沒有反駁,他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沈初念,甚至不知道喜歡是什么。
百年慶后,沈初念聞名商界。
外面那些野男人想方設法的勾搭沈初念,她還看上了其中的蘇南辰,跑出去借著談公事約會。
他看到他們有說有笑的場面,想暴打蘇南辰的心思都有點控制不住。
剛才在派出所里,筆錄的時候手底下的律師放了現場的錄音。
當他聽到尤大偉勒令沈初念給他生孩子,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克制住自己出手打死尤大偉。
“前陣子,你天天把我看光,什么時候負責。”
沈初念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
“你不讓別人上手,我只好自己動手,現在你反過來怪你,你良心讓狗吃了!”
“我沒怪你,只是讓你負責。”
“行,負責!”沈初念松開涼以謙,打開包包從里面掏出支票簿。
刷刷簽了一百萬,撕下來遞給涼以謙。
涼以謙接過去,把支票撕成兩半,“我不要錢,只要你負責!”
“你有病。”沈初念氣呼呼的收起支票簿。
狹窄的車廂里,氣氛很僵。
金銀努力降低存在感,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里,應該在外面。
涼以謙微微吐了濁氣,“我是有病,趕緊負責。”
“拿拳頭負責,你要不要!”
涼以謙靠在椅背上,淡淡的睨了一眼沖他豎拳頭的女人,“你要是還想請律師,就好好跟我說話。”
沈初念麻溜的收起拳頭,滿臉堆笑,殷勤的給涼以謙捏胳膊。
涼以謙就覺得挺突然的,這女人變臉比脫褲子還快。
“晚上我給你做個全身按摩吧,你看咋樣?”沈初念笑瞇瞇的問道。
仿佛剛才的劍拔弩張根本不存在。
涼以謙搖頭。
今天不想按摩,就想讓沈初念負責。
沈初念,“……”
這狗東西大姨夫來了?軟硬不吃,難搞!
回市里之后沈初念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沒有勸服涼以謙幫她請律師。
她草草的洗完澡,準備去給涼以謙催眠讓他滾去找周公。
涼以謙大剌剌的進來,往她床上一躺。
“涼以謙!”沈初念咆哮道。
“你都清醒了,還天天賴在我床上!”
涼以謙靠在床頭,雙手枕在腦后。
“有這力氣,不如想想怎么對我負責。”
“負責你妹啊,你以為我樂意看你,我那是沒辦法,老子看了那么多限制級的東西,冒著長針眼的風險伺候你,陪我精神損失費!”
沈初念將手伸出涼以謙面前,你敢說不賠,我給你扔窗外去。
涼以謙清冷的目光在她臉上繞了一圈兒,“先負責,再算賠償。”
沈初念一屁股坐在床邊,煩躁的耙耙頭發。
“我們只是單純地金錢關系,除了錢,我沒辦法給你別的。”
“我不缺錢。”我缺的是你的忠誠,對我死心塌地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