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舒不放心也驅使馬匹過去。
涼以謙察覺到什么,回頭看到沈初念被馬甩下去,席曼和秦望舒等幾人驅馳的馬匹橫沖直撞過去把馬兒子撞翻,席曼和秦望舒朝沈初念那邊滾去。
附近的馬匹受到影響也發狂互相踩踏起來,馬背上的人被甩翻,躲不開發瘋的鐵蹄。
馬群徹底失控了,慘叫聲在馬場密集的響起來。
“沈初念!”涼以謙看到那抹紅色被馬群淹沒,身下的追風也發狂了,把他甩下去,自己跑遠了。
四面八方的保鏢棄馬追過去,“少爺!”
“小姐!”金鋅幾個棄馬追趕。
涼以謙連跑帶滾的趕到馬兒子身邊,跟圍過來的金銀,金銅,金鈦等人制服馬匹。
金喜帶著留守在住宿區的保鏢趕來和訓馬師一起把馬拖走。
沈初念露了出來,渾身都是血,進氣多出氣少,她身邊席曼和秦望舒呈詭異的姿勢趴著,已經昏迷。
涼以謙顫抖著手跪下去,把沈初念抱起來。
沈初念的嘴一張一合,發出虛弱的聲音,“涼以謙,我不行了,我把弟妹托付給……”
“我不管,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他們是你的責任,你別想撂挑子。”涼以謙抱起沈初念朝開過來的汽車飛奔,眼淚迷蒙的雙眼,仿佛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在悄悄流失。
金銅停下汽車,打開后座車門。
涼以謙把已經昏迷的沈初念放上去,跟著坐上去拉上車門,“去仁康醫院。”
金喜已經爬上副駕駛,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安慰安慰后面的涼以謙。
“少爺,小姐熱心公益,資助了那么多人,她會有好報的,你別太擔心。”
上次見少爺哭,還是他被袁鶯虐待的那年的事情。
他這心跟著揪著難受。
那么多馬發狂,他們查了這么多天,查了這么久,都沒有發現!
“少爺……”
涼以謙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查!”
群馬發瘋,這絕對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為之。
“是!”金喜立即給家里留守的保鏢打電話安排之后,順便打電話叫了120,通知曲和準備手術室,把沈初念的情況簡單交代了一下。
涼以謙看到沈初念的頭不斷往外流血,急得靈魂都要出竅了,“開快點!”
“好!”金銅把汽車開得飛起來。
金喜抓著手機,看看后視鏡里好像開竅了一樣的少爺,忍不住滾下熱淚。
小姐被馬埋了,多半是活不成了。
少爺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小姐也是,這輩子沒過過什么好日子。
在香江這半年,天天都在為了掙錢奮斗。
好不容易把弟妹和親戚接出來,日子剛過起來。
她……
嗚嗚嗚!
沈初念的血一滴滴的往下流,車上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生命的流逝。
這種感覺讓人窒息,又無力。
涼以謙感覺心里好像有把刀不停的捅來捅去,把他的心捅成了篩子,痛得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