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進來拿食盒,順便帶沈懌回去睡午覺。
沈懌依依不舍的離開,跟沈初念約好明天再來看她。
沈初念點點頭,目送他離開。
討厭的小兔崽子終于走了,涼以謙很高興,打開窗戶把菜味兒放一放。
沈初念聞到一陣花香,昏昏欲睡。
閉上眼睛很快就睡了過去。
涼以謙蹲在床邊,把床邊袋子里的液體放掉,處理了殘局,洗干凈手回去看看輸液瓶,發現藥快沒了,走到床邊坐下一瞬不瞬的盯著。
等藥滴完,他把沈初念手上的針頭拔了下來。
沈初念皺了皺眉,很快又沉沉睡了過去。
涼以謙把藥瓶取下來,丟到門外的垃圾桶里回去挨著沈初念躺下。
曲不平下班后,迫不及待的過來,看到沈初念靠在床上看電視,大大的松了口氣,“念念你總算醒了,感覺如何?”
“精神短,沒力氣,身上累,其他的還好。”
“你現在還很虛弱,精神短,沒力氣都是正常現象,等你拔了管,讓護工給你按摩按摩就沒那么累了。”
曲不平大剌剌的坐在沈初念左邊挨著窗戶那邊的椅子上,“劫后余生什么感想。”
“活著挺好的。”
“是啊,活著才有未來,這次席曼和秦望舒為你分擔了一部分危險,你也沒有傷到骨頭。我不知道你這算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
沈初念莞爾一笑,“當然是運氣好,運氣不好你就見不到我了。”
涼以謙突然覺得曲不平也很礙眼,一向清冷話少的他立即搶過話語權。
“席曼曾經被有心之人發展來謀害你,事發之時她選擇救你,跟我們查到的結果相符,她斷了幾根肋骨,腿也骨折了,而且臉被踩踏可能會毀容,我現在還沒處理她,你怎么想的?”
秦望舒說席曼在找她,當時她猜測席曼是想向自己道歉,打動自己讓她去說服涼以謙解除封殺令。
事發時,席曼從右邊趕來救她,秦望舒從左邊來,她被甩下去后落在了她們身上,當時她聽到了秦望舒的慘叫,那會兒她應該就受傷了。
后面的事情太快她沒怎么反應過來,就被涼以謙抱走了。
既然席曼傷得這么重,那就滿足人家的愿望吧。
“席曼這個人有才華,就是眼光差,不會站隊,這次她救了我,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筆勾銷了吧。”
涼以謙頷首,“秦望舒也傷得很重,不過沒傷到腦子和手,她不想休假,申請一邊養傷一邊設計。”
“我看可以。”秦望舒正處在事業的上升期,若此時退下去對她影響很大。
人對她有恩,她應該成全秦望舒。
涼以謙掏出手機拿出電話出去,通知金銀去辦這兩件事。
房間里的曲不平沖沈初念擠眉弄眼,“念念,你跟謙哥是不是在談戀愛?”
“咳咳……”沈初念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涼以謙打開門沖進來,把沈初念扶起來給她順氣。
反手端起床邊晾的白開水遞到她嘴邊,“喝點兒。”
沈初念喝了幾口,感覺好多了,對上曲不平真香的表情,朝天天花板翻了個大白眼。
她和涼以謙……怎么可能!
涼以謙放下水杯,把她放平。
你就嘴硬吧,曲不平接收到涼以謙的暗示,優哉游哉的出去了,順手拉上了房門。
“馬群失控是巴彩的杰作?”沈初念雖然是疑問的口氣,但基本已經篤定。
“蕭蕭是她的馬前卒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