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看到了什么?”趙鈺玄突然問道。
百里溪抬眼看向趙鈺玄,沒有吭聲。他當著齊河的面問這個,不尷尬嗎?
畢竟是窺探了別人的**,百里溪都覺得無法面對齊河,當下趙鈺玄還堂而皇之地詢問。
見百里溪不吭聲,趙鈺玄心中已了然,他看向齊河,“還是沒有放下嗎?”
齊河面無表情,但是百里溪看到齊河的拳頭已緊緊握起。
“罷了。這次去煜國,你就別跟去了。”趙鈺玄冷漠地挪開目光,不再看齊河。
“少主?!”齊河砰地一聲跪在了地上,“臣絕不會沖動,請少主務必帶上臣。此去煜國,茲事體大,兇險異常,少主請三思!”
百里溪忽然想起趙鈺玄給她說過的話:“煜國人,不一定都是你的敵人,非煜國人,也不一定都是你的盟友。”
齊河雖是煜國人,卻被煜國人傷害,齊河不是金國人,卻對金國太子如此忠心。
這一對主仆顯然不同于一般的主仆。難道真如世人所傳,他們有龍陽之好?
對了,在沛國時,他們還曾住在一個房間。
百里溪成功地想偏了。
趙鈺玄松開百里溪,扶起齊河,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在還沒有十足把握之前,千萬不要泄露自己的情緒,也決不能讓別人看出端倪、抓主把柄。否則,慘敗是唯一的結果。”
齊河平靜了下來,看向趙鈺玄,道:“事關少主安危,齊河絕不會意氣用事。”
百里溪看著這兩個男人在默默對視,一個絕色無雙,一個俊秀清逸,感覺自己好多余。場景太美,腐女細胞不知不覺被喚醒。
但是,事關自己生死,她還是決定破壞一下氣氛。
“那個,你們要去煜國?能帶上我嗎?”百里溪輕聲問道。
趙鈺玄看向百里溪,表情沉靜,等著她的理由。
百里溪輕咳一聲,故作鎮靜地道:“是這樣的,雖然我有這個異能,但是,我也有個桎梏,那就是我必須與王族在一起,保持百里之內的距離,否則我就會體能衰竭而死,最后灰飛煙滅。”
百里溪一口氣說完,便有意扭頭看向旁邊的書架。
此時,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最后是齊河沒憋住,輕咳了起來。
百里溪轉眼看向他們,齊河是憋笑的樣子,趙鈺玄也微微揚著嘴角,頗有深意地看著她。
這種眼神有些火熱,讓她想起了剛才趙鈺玄有意讓她當陪房丫頭的事情,于是百里溪連忙道:“雖然,我有這個毛病。但是也不是非你莫屬。如果,你想讓我為你做別的事情,我是決不會答應的。”
“我會讓你做什么事情?”趙鈺玄眼中閃過一道狡黠的光。
百里溪舔了舔嘴,頓了頓,堅決地道:“就是你剛才說什么報恩,以身……相許,什么本能之類的,不可能。”
“難道,你給本君說自己有異能的事,不是為了以此報恩,以身許我一臂之力?”趙鈺玄狀似失望地道。
“你說的是這個以身相許?”百里溪皺眉道。
“那你以為我說的是什么以身相許呢?”趙鈺玄笑意更濃。
百里溪看著趙鈺玄扎眼的笑容,再看向齊河一臉早知道的表情,她終于明白自己被套路了,而且還被調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