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你沒有惡意?”被一路挾持而來的紅衣姑娘,憤怒的指責聲響徹驛站,齊河卻依然沒有什么表情地控制著紅衣姑娘,毫不理會她的憤怒。
“讓你知道了我們的住所,這么危險的事,難道不正代表了我們的誠意嗎?”趙鈺玄不緊不慢地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紅衣姑娘一見來人,整個人都安靜了,完全忘記了憤怒,只發出本能地贊嘆聲,“哇!你怎么這么好看?”
噗嗤!緊隨其后的百里溪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位郎君也很好看啊。”紅衣姑娘看了看百里溪,又朝齊河看了看,疑惑地道:“你們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都長的這么好看?”
“我們做什么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們想見一見你賣的刀具的鑄造師。”趙鈺玄踱到里屋,坐在凳子上,道。
“你們找他干什么?”紅衣姑娘警惕地問道。
“有一些鑄造方面的問題,想請教一下他。”趙鈺玄道。
“我怎么相信你們不會傷害他?”紅衣姑娘道。
“那姑娘說如何才能相信我們?”趙鈺玄笑道。
“先把我放了。”紅衣姑娘道。
趙鈺玄一個眼神,齊河便松開了紅衣姑娘。
紅衣姑娘一旦獲得自由,便朝著百里溪沖去。
這是要捏我這個軟柿子,當人質啊?百里溪明白紅衣女子的意圖,可是想閃開,已是來不及。
頃刻間,事情發生地太快,連站在一旁的齊河都沒看清楚。
紅衣姑娘襲擊百里溪,剛碰到百里溪,就被趙鈺玄反手壓制在身旁的石桌上,而百里溪則安穩地靠在趙鈺玄的胸前。
“你是女人?”被壓在石桌上的紅衣女子還不忘八卦一下自己剛才手中的觸感。
“姑娘要是非要這樣耍花招,我們也沒有必要表現誠意了。”趙鈺玄面無表情,但是聲音里透著涼氣。
齊河走向前,道:“我們有很多方法得知鑄造師在哪里,只是不想傷了和氣。希望姑娘能為我們引薦。”
趙鈺玄松開紅衣姑娘,道:“我們已對姑娘二抓二放,如果我們真有惡意,不會浪費這么多口舌。”
紅衣姑娘揉了揉手腕,道:“既然已經二抓二放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次。我這就帶你們前去,不過也得看你們有沒有本事跟上我。”
說完,人就躥出了門。
齊河也緊隨其后,躥了出去。
趙鈺玄則不慌不忙看向百里溪,道:“有沒有哪里不適?”
百里溪搖頭,問道:“少主怎么不著急?少主不怕齊河大人追不上嗎?”
趙鈺玄笑道:“本君并不擔心齊河會追不上。況且,你剛才不也探了那姑娘的記憶嗎?”
“你怎么知道?”百里溪有種做小動作被抓包的窘迫。
百里溪剛才的確借著紅衣姑娘想抓她的時候,請碰她的手腕,探知了她的記憶。
“以后沒有我的允許,還是不要用這個特殊的能力。”趙鈺玄看向百里溪,眼神分外認真地道。
“少主是怕用了這些不入流的方法,讓赤水覺得我們急功近利,從而對我們無法信任嗎?”百里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