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太夸張了!都來了?我畫的這個大雜燴,就那么讓人喜歡?那么好?”
他是一萬個不想承認的,畢竟當時他畫的時候,心態已經沒了,隨便畫畫的,這和他的實際水平,相差甚遠!
可就是這么一幅在徐聰眼中,只能算得上是草稿,連殘次品都算不上的畫,卻被他們捧上了天。
“我是畫的真不好~~!”
趙亙生這時候也看不下去了,對徐聰說道:“做個人吧!徐老師!你這還叫不好?”
徐聰頭疼,對著眾人擺手說道:“隨手畫的,幾分鐘畫出來的,能有啥好東西
趙亙生眼角狠抽,愣是憋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吳留白半夜慌忙趕來,為的就是你這幅畫,你倒好,直接說不是啥好東西?
不是啥好東西,你倒是撕了啊,團成團,扔了呀!
錢悅江這面掛斷電話,剛進來,一臉黑線地對著房間內的幾人說道:“那幾個在首都的非要來!”
吳留白腦子一轉,就問道:“國畫協會的?”
“對!”
吳留白確定了來人的身份,當即說道:“這些小兔患子,來干嘛啊!來了也沒好事!走吧!我們連夜走!”
“走走走!一起!人數剛剛好!”
“徐聰,你收拾收拾,我們一起!”
趙亙生開車,徐聰副駕駛,后面坐著三個老人家,同時手里還捧著徐聰這幅畫。
徐聰透過鏡子看著后座的三個人,真的是有些無語。
在車上,錢悅江立馬電話安排人為徐聰幾人安排好了新住處,這不僅僅讓國畫協會的一些人撲了空,連羅可欣都懵掉了。
“明明住這里的呀!人怎么就沒了!天哪!徐聰沒了!”
“我怎么和臺長交代啊!臺長還在等著徐聰呢!”
她立馬打電話聯系徐聰,這人突然不見了,這她也怕啊。
徐聰的手機響了之后,隨意的拿了起來接聽,“喂?”
“徐聰,你去哪里了?你不在房間嗎?”
徐聰看了一眼后面的幾人,想咨詢一下他們的意見,“額…有什么事嗎?我現在和錢院士在一起。”
羅可欣在另一頭十分著急地說道:“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我們臺長想見你。”
這時候吳留白突然來了一句:“告訴龔長青,徐聰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事,讓他親自過來說!要不然,就等明后天吧!”
“最后,還補充一句,我是吳留白。”
隨后電話就掛斷了,留下羅可欣一個人懵圈了,就這?讓她怎么轉告?
但龔長青比較著急,他主動打電話過來了,當即問道:“接到人了嗎?”
“沒有!臺長!徐聰和錢院士、吳教授在一起,吳教授還說,你要是很著急的話,就今晚找過去,不然,就再等等。”
龔長青聽到這個消息立即起身,同時說道:“我知道了!”
他立即從臺里的會議室直奔地下停車場,并且龔長青立馬個吳留白打電話。
“吳先生…”
吳留白知道他的意圖,直接對他說道:“你要來,是嗎?我把地址發你!”
……
等龔長青到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在徐聰住的小四合院內,幾個人都在,而此時,徐聰正看著這張畫,隨后伸手將它拿起來…
“刺啦——”
撕了!
徐聰是真的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