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長鳴你們兩口子可太厲害了!”盧大爺豎起大拇指夸贊著,也是真心佩服。
“以后就經常麻煩盧大爺了。盧大爺,這是一點花生,回去就著酒吃。”陸長鳴將口袋里的一把花生抓出來,放在了盧大爺的桌子上。
也不多,真的就是成年男子一把的量。可卻把盧大爺高興壞了。
“呀!你這小子,我就那么隨口一說。你趕緊拿回去,這玩意精貴著呢。”盧大爺起身就要送回去。
陸長鳴哪肯,直接拉著文桐進了大門,回頭說著:“盧大爺,我著急去找顧教授,先走了。”
盧大爺在后邊無可奈何的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說著:“這小子非池中物啊!”
文桐和陸長鳴快走了一小段后,才緩緩慢下來,晃悠悠的接著走。
“鳴哥,你就是大爺之友啊!”文桐說完還認真的點了點頭。
“大爺之友?呵呵呵……也不錯,別小看門口大爺,臥龍藏虎著呢。剛才的盧大爺,他大兒子是銀行的二把手,二兒子是醫院的主任。雖然不一定要求著人家干什么?但關系融洽一點總沒錯。”
“鳴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文桐真心很好奇。
“多聊天,多觀察就知道了。”陸長鳴又看著文桐說:“你不用操心這些,專心做你的事。這些有我就行。”
“那你會覺得累嗎?”
陸長鳴摸著文桐的頭說:“不會。我喜歡知曉一切,自己能掌控的感覺。而且性格不合的人就沒必要和顏悅色了。”
“那就好。我希望你也是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文桐發自內心的說著。
“會的。”
兩人走了快20分鐘,才到職工樓。跟著陸長鳴找到顧家的樓門,就看見有好多人圍在外面。
“顧清韻,我們沒有女兒。你回去吧。”顧長青的聲音傳了出來。
陸長鳴和文桐顯然聽出來了,兩人借著巧勁兒上前。
就看見一個30幾歲,風韻猶存的女人站在顧長青,溫茹老兩口的面前。
“爸,你說什么呢?你們只有我一個女兒,和親女兒之間哪有隔夜仇。”顧清韻不可置信的看著二老。
顧長青看著完全不明白的顧清韻,心里倍感疲憊。開口說道:“顧清韻,是你登報脫離關系的。”
顧清韻理所當然的說:“我知道,可志哥說那只是權宜之計。現在大家不都挺過來了嗎?”
顧長青聽見“志哥說”這三個字,儒雅半生的老爺子,火氣噌的一下子就上來了。
“他孫大志說什么你都信!你個狗腦子!從小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爸,你怎么能說志哥。他是對我最好的人。”顧清韻埋怨的說道。
“你滾!滾!別在出現我眼前!我沒有女兒!”顧長青怒火中燒的指著顧清韻。
顧清韻還想說什么,就被一旁扶著顧長青的溫茹打斷,溫茹沒有大嘶大吼,只是風輕云淡,毫不在意的說道:
“顧清韻同志,麻煩你離開。”
顧清韻從小就怕她母親這樣說話,張張嘴,最后說:“我改天再來。”然后轉身就走了。
顧清韻離開后,旁邊的教職工都上前相勸。
“老顧,別生氣了。”
“不值得!”
“對,別理她。”
顧長青深吸一口氣,和大家打著招呼,剛要轉身進去,就看見文桐和陸長鳴。
“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