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書和她又不熟,她直沖沖的上去和人家說自己的壞話,燕行書又不傻,能鳥她
在夏隸那里吃了虧竟然沒長記性
做壞人也是要循序漸進的好吧。
可見辦不成什么大事,還需要自己助她一臂之力才行。
“可惡。”嬤嬤氣著了,心里對林秋兒越發不滿意。
正說話,林秋兒回來了,嬴黎依舊靠著沒動,帽子遮住眼睛,林秋兒以為她還是在睡覺,無精打采的坐下來,心事重重。
嬤嬤沒好臉色的看了她幾次,越想越氣,若非有嬴黎的交代,她們必定是要翻臉的。
“侯爺”喝大了的燕王發現她在打盹了,心情很不爽“嬴黎。”
眾目睽睽之下,嬴黎動了動,微微抬手把帽子頂上去一些,面無表情的看向他,一副剛睡醒的模樣。
燕王臉色鐵青“折子戲不合你意”
“怎么會只是臣這些日子在思量政務,夜里睡得不好,故此才瞇了一會兒。”她抱拳“還請皇上莫怪。”
燕王沒吭聲,分明就是不悅了,并不配合她的告罪,嬴黎也沒繼續說話,該怎么靠著依舊怎么靠著,亭中的氣氛一下子更冷了。
“臣還有事。”嬴黎突然站起來“先告辭了。”
她敷衍的連理由都不想好好找,說完就走了,眾人噤若寒蟬,瞧著她不敢出聲,林秋兒趕忙看了看趙氏她們,見她們不走,干脆厚著臉皮留了下來。
嬴黎越是囂張她越是高興,可是這份高興還沒有持續太久,她就扛不住了。
她本來就是與嬴黎坐在一塊的,如今嬴黎走了,這個位置就剩她一個了,旁人打量的眼光自然也就只能在她身上,燕王的盛怒她也承受不住。
除夕宴回來,林秋兒就病了,老白親自來看過,說是驚厥,要靜養。
暖閣里,嬴黎縮在寬大的椅子上,懷里抱著手爐,老白還在隔壁院,林秋兒身邊的嬤嬤到是過來。
她道“家主離開后,皇上大發雷霆,表小姐嚇著了,后來皇上怒氣沖沖的走了,二殿下趕忙出來主持,云貴妃就嘲笑小姐怎么還坐在那里,說了好些難聽的話,幾位夫人還跟著附和,表小姐就哭著出去了。
奴婢悄悄跟著去看,卻見表小姐拉住云貴妃身邊的嬤嬤說話,還給了那人一張字條呢,奴婢怕被人發現不敢走的太近,也不知道她們說了什么,不過后來云貴妃身邊的嬤嬤走后,表小姐被二殿下撞見,二殿下對她好一陣訓斥。”
“一天功夫找了兩個人,真不知道說她蠢還是說她病急亂投醫。”嬴黎拿了顆糖“她就是這么嚇著的”
嬴黎屋里的嬤嬤氣的已經不想罵人了“這樣的機會不多,表小姐難得見到那么多外男,家主離開,與家主不睦的人自然非議,正好讓她確定哪些人可以利用,她自然要抓住機會。”
“這到是,我與燕行書交好,云貴妃的危機感不比皇上小,那個女人比王皇后有用多了,好不容易抓住機會,必定會慫恿皇上動手。”嬴黎松了口氣“林秋兒也算是幫了我大忙。”
她示意照顧林秋兒的嬤嬤快些回去,讓她轉告老白,看完病過來坐。
等那邊藥熬好了老白才過來,端著熱茶喝了一口,瞧了瞧外面才道“你何時與這位表小姐這么親近了竟然把自己隔壁的院子都騰出來給她住。”
“親近嗎”嬴黎不認為“她賴在我這兒,我就讓她留下了。”
老白是知道她與林秋兒之間的事了,好心提醒道“升米恩斗米仇,我知道你一向恩怨分明,也想著當初她也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才會饒過她,可如今不同了,早些找個人家把她嫁了才是要緊。”
“我先前是這么想的,可現在我不這么想了。”嬴黎微微探身,語氣也低沉了幾分“她想置我于死地,這幾日勾搭過夏隸和燕行書,昨日宮宴還把云貴妃身邊的人給勾搭上了呢。”
老白的神色猝然一狠“那你還留著她。”
“我有個打算。”嬴黎盤弄著手爐“如果僅僅依靠從龍之功,只怕燕行書也會如野豬精一般對嬴氏和其他人保佑忌憚除掉之心,我可以與野豬精作對,但沒必要一連得罪兩位帝王,所以,我打算利用林秋兒讓燕行書對嬴氏感恩戴德,讓燕行書的兒子也記得嬴氏的恩情。”
老白心思靜下來了“你打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