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的人都已經逃往了更高的樓層,一樓內隨處可見遍地的血色與殘肢遺骸漂浮在水面上。
這時,二樓的人好像起了爭執,一個小女孩被男人放在墻沿上,女孩抓著管子,搖搖欲墜。
上面的人好像在對罵著什么。
唐安安抬眸看了那個男人幾秒,手中金絲蔓出,將女孩放回走廊里。
女孩的父親看到女孩被松了回來,大喜。也顧不得與男人的爭吵,急忙將女孩護在懷里。
男人一直在搖頭:“別傷害我的女兒,不是她,這些東西不是她引過來的。”
女孩的雙目無神,只有臉上的殘留的淚痕說明她之前哭過。任由她的父親怎么動她,她都是呆呆地待在父親的懷里。
另一個男人大罵,“我親眼看到她將一條模樣奇怪的魚帶回來了,正是那條魚進了基地,洪水就開始漲了!”
女孩的父親爭辯:“不過是一條魚能證明什么?每天有多少魚被大家捕撈回來,你怎么能夠將罪責推到一個孩子身上?”
城墻已經被重新關上,但是河水的水位降低卻沒有帶走這些生物,他們雖然沒有在水中行動地快速,那傷害力卻并沒有降低。
陸斯凱也上到了二樓,只有小部分的人注意到了他們,大部分的人還是圍著那女孩和父親議論紛紛著,注意力也都在他們身上。
他看了女孩兩眼,發現她的皮膚好像有異,他看向身旁的唐安安,“她的皮膚有問題。”
唐安安看著女孩的眼睛,說:“精神受創,有可能被精神系異能的人或變異動物攻擊過。”
池晏淮注意到這幾個點,開口了。他的聲音極具穿透力,讓每個人都聽見了他的聲音。
“那條魚在哪?”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他的身上,驚呼:“我認識他,他是南陽基地的人!”
再看他周圍,又道:“是北洋基地,他們收到我們的求救信號了!”
唐安安無奈道:“大門都開了你們還不知道我們來了嗎?”
旁邊的士兵說:“基地長,因為高層的人也不覺得是因為這個女孩攜帶的魚爆發的洪水,以及變異生物莫名的進攻,所以沒有管這個女孩的事情。”
他又低聲道:“這些人認定了是這個女孩的錯,所以才圍在了這里想要殺了她。”
話落,還是有人聽到了,大喊:“你說什么呢!就是她弄出來的事情,怎么說的我們想不分青紅皂白的壞人了?”
士兵沒接話,只是默默地退回道唐安安的身后。
陸斯凱冷笑一聲,看向那個大喊大叫的男人,“事情的前因后果到底是什么樣的還輪不到你來處置,就算是末世,你也沒有隨意處置別人生命的權利。”
男人怒喊:“關你什么事啊!”
陸斯凱痞痞地笑道:“小爺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南陽基地陸斯凱。”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個男人,“怎么,你不會覺得自己能打得過我吧?要不要較量一下?”
男人一聽,明顯退縮了,他看向身邊貌似主事的人,又瞪了陸斯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