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員手里拿著陳若瀾帶來的老藤條,忙得不亦樂乎。
原本是來問問藤條的狀況如何,現在卻被晾在一邊,看著他研究得如癡如醉的樣子,陳若瀾也不好責怪,無奈的搖了搖頭,就悄聲離開了這里。
碰到同一個研究室的研究員,忍不住囑咐了他兩句,免得待會兒人回過神來的時候找不到自己,在那里瞎擔心。
被攔下研究員是新來的,正準備去送一組研究數據,突然被攔住,心里有些不爽。
正想要說說眼前攔著自己的人,一抬眼就看到陳若瀾笑看著自己,臉莫名一紅。
陳若瀾不知道這位新來的研究員心里的小九九,笑著說道:“待會兒研究員要是找我的話,記得和他說一聲,我先走了,謝謝啦。”
沒等他反應過來,人已經走遠了,還沒來得及問她的名字,新來的研究員有些失落的想到。
陳若瀾可是基地的副營長,哪兒會想到還會有人不認識自己的蠢事情。
新來的研究員將數據給了研究員,“啪”的一聲,數據就被丟在了桌上,吸引了研究員的注意,看到他愁眉苦臉的樣子,覺得好笑。
忍不住調笑道:“怎么了?是什么事讓你這么不高興。”
將剛才在門口的事和研究員說了,一聽,研究員就知道他說的是誰了。
難怪他說人怎么不見了,原來是走了。
新研究員愣了愣,自言自語道:“原……原來是陳副營長嗎,難怪了。”
他這顆心還沒交付出去,就被掐滅在了土壤里。
剛來就聽說了陳若瀾和嚴繼禮兩人之間的事,要是他敢撬墻角的話,說不定嚴副營長就能把自己撬走。
出了研究室后,陳若瀾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想起自己許久沒見的老父親,準備過去看看他。
走在路上,不少基地里的士兵都認出了自己,紛紛和她問好。
有個別關系還不錯的,看到陳若瀾的時候,還招呼了她一聲。
“陳營長,你這是要上哪兒去啊,怎么不見嚴營長呢?”
他這話帶了點調笑的意思,奈何陳若瀾的神經夠粗,根本就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
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幾個,不打算搭理,扭頭就走,碰巧撞到了剛處理完事情的嚴繼禮,喊了一聲之后,就小跑到了他的身邊。
嚴繼禮剛從醫院里出來,想到那些惱人的藤條就煩得很。
突然聽到陳若瀾的聲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愣愣的轉過頭,就看到陳若瀾一臉興奮的朝自己跑了過來,你這光的樣子很漂亮。
陳若瀾過來是想要和他說說研究室里的事情,猛地被他這么盯著,怪不好意思的。
“你……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是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說著,還煞有介事的摸了摸臉。
剛想說沒有,手卻不自覺的撫上了她的臉,軟軟的,手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