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雄嘻嘻“是啊,我敬了辟邪,我敬了辟邪,我的娘啊”忽然明白過來自己做的是什么事情,吳天雄從椅子上摔下來,連聲道“我的娘啊”
同桌的紈绔沒有一個人拉他,個個氣憤滿面“攀高枝兒就應該摔,老欒上去了,你老吳也上去了,這是自絕于兄弟,不想要我們。多摔幾跤才好,活該”
正廳里也鬧起來,平西郡王世子遠來是客,云展讓他坐在首位,自己往下挪一個位置陪他,再往下挪一個位置,高名英又在這里。
平西郡王世子正在笑話高尚書“我為妹婿而來這里吃酒,你為什么前來”
高名英反問“你當我想來嗎要怪,怪這孩子生的日子。”
云展和世子同時道“這是什么話。”
高名英道“生在十一月底,臘月里我和云世子有說不完的公事,”
云展笑道“你哪年不找我,我盼著呢。”
高名英又看平西郡王世子唐鐵城“而世子你在這里,我能不來嗎”
唐鐵城明知故問“我來,與你無關。”
高名英“我刑部公差又在你西北吃暗虧,世子,你給我解釋解釋,解釋不清楚,你今天別想好出去。”
唐鐵城打個哈哈“果然尚書都是咄咄逼人的。”
吏部尚書問道“世子這話何意”
唐鐵城再打個哈哈“我妹婿定親時,我家收下玉如意,回禮金如意,擺在你吏部的公事房正中,還有個紗罩,旁邊題詩,憂國憂民。這不對吧。”
吏部尚書笑道“我吏部為西北送官員,一送,就送到郡王府上,我們得意一下,如何”
唐鐵城聳聳肩頭“文法不對,意思不對,不通又不通。”
吏部尚書還沒有惱,吏部文辭不通這是當面罵人。戶部尚書問道“世子,你剛才的話何意,我幾時咄咄逼人過,咄咄逼人的難道不是你家”
唐鐵城道“看吧,這就是京里的尚書,我躲行不行但有公事詢問,容我回家請示父親再回不遲。尚書大人們今天是孩子抓周,不是聚眾鬧事。”
高名英冷笑“聚眾鬧事的是誰,你難道沒數我去一趟公差,被你們大營的人拿住就戲辱,我刑部在你西北勢單力孤,誰是聚眾的那個”
唐鐵城哈哈一笑“真好笑,每年都有層出不窮的人揣著一紙刑部公差公文往我西北大營里鉆,一審,乞丐強盜山賊混混,什么樣的人都有,我一直為高尚書叫屈,什么樣的人都敢打你刑部招牌,你被冤枉到姥姥家。怎么,還真的全是你的人”
高名英啪的一拍桌子“世子,這是京城”
吏部尚書走到云展背后“今天吃喜宴,世子又是客,不能讓他們打起來吧。”
云展微微一笑“一個狠,一個橫,咱們管不了。”
吏部尚書也是一笑“那我話說到,我不管了。”
他回座,和戶部尚書挨著,戶部尚書老神在在的吃酒,自言自語“管他們做什么,都不好,我就愿意看他們打架。一個不許我管稅收,另一個前天又審出十萬贓銀,又自己扣下來,送張無用公文給我。”
說到這里,忽然臉扭過來,戶部尚書對上吏部尚書“你現在也學壞了,你好像也扣下應該給我的錢了吧”
吏部尚書耐心解釋“那是上一批官員出差結余的銀兩,給下一批公干的官員們用,我不是給你公文了嗎”
戶部尚書氣結“我案頭滿滿,就是因為有你們會寫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