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山侯道“但是沒有人信公主會稱帝,她要稱帝,當年就稱帝。”
春江伯眸冒寒光“所以她是頭疼,不是扳倒。咱們扳倒清河侯南陽侯就好,捎帶上濟陽侯和玉海子爵更好。”
龍山侯、定和子爵稱是,虎步侯也含糊的說了個是。
大家散開,各自離開,虎步侯上馬,疾步往清河侯府,今天沐休,清河侯應該在家,如果不在,只會在南陽侯府,虎步侯先往清河侯府看看。
清河侯和南陽侯都在,臨江侯也在,臨江侯皺眉“我再也不忍,以后這些人的錢,我一個不出,我也不再幫忙。”
他痛心的道“老馮啊,你帶著我們幫了一群白眼狼。”
清河侯撫須還能穩住“兒子混賬,老子不見得,咱們幾十年的情誼在,”
話說到這里,通報虎步侯到來,清河侯說請,虎步侯看看他們三個人,瞬間明白這三個有錢的主兒關系鐵密。
有話直說“真沒想到,春江伯要頂你老馮的差使,老欒,龍山侯和定海子爵要拉上濟陽侯和玉海子爵不算,還要把公主府上也拉進來。”
南陽侯笑了“有這能耐嗎”
虎步侯再道“倒是西和子爵父子不變,還是向著你們。”
清河侯還能笑的出來“不是還有你嗎”
虎步侯道“我被他們的話弄得寒心,你老馮老欒一年到頭幫我們,不多不多的,也是二三百的銀子,老吳你少些,也從不推辭。他們這樣對你,我寒了心,黃老大人也寒心。”
臨江侯道“你幾時見過黃老大人”
“密告這幾天出來,我就這幾天為小兒的官職見他,黃老大人把我罵了一頓,說老欒家的景兒知錯就改,比我們都強,又問官職是他弄的,是不是要扳倒他”
清河侯笑的暢快些“不瞞你說,我女婿的官職約走了十幾家府第,這十幾家昨天紛紛讓我不要急,說要和密告的算賬呢。”
虎步侯結結實實出一身冷汗,吐舌頭道“幸好我來了。”
臨江侯道“我也提點你,你看辟邪父子是好惹的嗎”
話說到這里,西和子爵也到了,見到虎步侯,皮著臉兒一笑“敢情你是個內奸”再道“我也是。”
也揭發春江伯等人。
西和子爵世子陳鑲貴這個時候出現在店鋪里,一面學話一面問欒景要錢。
欒景給了他,陳鑲貴利落的道“謝謝哥。”
欒景忍無可忍“你比我大啊,哥。”
陳鑲貴泰然自若“有錢就是哥,有奶就是娘。哥,嫂嫂這店鋪真不錯,你有富貴,誰也扳不倒你。”
欒景怕他出去亂說話,解釋道“五個股東,不是她一個人的,我在這里也是借住。”
陳鑲貴算不過來賬,不再一驚一乍的贊嘆,欒景又和他說幾句話,他告辭。
吳天雄隨后到來“我給你湊一千兩,就要過年了,只有這么些,你別嫌少。”
欒景道“有勞,你收起吧,這店鋪里給我一大筆呢,我也沒要。家里準備好了。”
吳天雄推辭幾下收起,也看這店鋪“我也是事情大了,難得進來,你這店鋪真不錯。”
祁均進來“世子,裁縫到了,量一量做新年衣裳。”吳天雄跟來看熱鬧,見到西廂里擺開成箱的衣料和皮毛。
吳天雄撫摸幾下就收斂“西北的皮毛真好,可也得有命才能穿。”
他是再也不敢肖想西北的東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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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點醒是失眠,五點醒是我白天要開始辦雜事了,我要先碼字。
今天要辦的事情好吧,說不定又要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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