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名喚張憂,今年剛剛十六。”張無憂看著自己被老鴇拍了拍的手突然有些害羞,只低下頭小聲的說了句。
“嗯,倒是個好名字。”老鴇頷首微笑,隨后拉著張無憂向前院走去。
……
雖說老鴇只是隨口說了一句,但張無憂卻記在了心里。
活了這么久?
在老鴇剛進來的時候,張無憂就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而此時這種感覺更甚,瞳中有異光一閃而過,片刻后,自她的嘴邊出現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在青樓做老鴇?有意思。
系統空間里,歸故抬眼看了看張無憂的眼睛隨后嘴邊也露出了一抹笑。
……
時間恍然而過,等張無憂睡醒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晚上,天空上早已出現了月亮,繁星點點,甚是美麗。
“你醒了?”歸故關閉上面前播放著電視劇的屏幕,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張無憂的眼前。
“嗯。”張無憂晃了晃脖子隨意的應了一聲。
“身體好些了嗎?還疼嗎?”把手覆在張無憂的額頭上,歸故查詢起了她的身體狀況。
“沒事了,后勁已經過去一大半了,不怎么疼了。”
張無憂把它的手從額頭上拿下,起身下了床伸了個懶腰。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聲音停止,一道帶著些稚氣的少女聲音隨著流動的空氣傳進房中:“小憂姑娘,您起身了嗎?奴婢可以進去嗎?”
歸故聞聲進入了系統空間,張無憂走至門前,打開了房門,她微笑道:“當然可以。”
見是張無憂親自打開的門,那小丫頭有些驚訝,在看清她的容貌時臉上更是出現了一抹可疑的紅暈,隨即低下了頭端著盛放著衣服的梨木托盤一同屈身:“奴婢見過姑娘。”
“你是來?”張無憂看了看那小丫頭盤中的衣服,臉上出現了疑惑。
“這個是鴇母吩咐奴婢給姑娘送來的觀賞花魁大賽時穿的衣服,姑娘還請收下。”小丫頭低著頭,把那盤子往上托了托,雖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從那泛紅的耳尖可以看出這小丫頭依舊還處在剛才的害羞中。
“給我的?那謝謝啦!”張無憂接過托盤并摸了摸那小丫頭毛茸茸的腦袋,隨后又道:“你要不要進來坐坐?”
“啊?不,不用了,姑娘,你先換衣服吧,奴婢還有活要做,就先告辭了!”小丫頭又朝張無憂行了一禮,隨后捂著泛紅的臉頰小跑的離開了。
看著小丫頭倉皇而逃的背影,張無憂輕聲笑了笑,等到她跑遠看不到的時候,這才把房門關上。
“咱們終于要去看花魁大賽了嗎?!”歸故依舊在系統空間里,但這并不妨礙他激動的聲音傳到張無憂的耳邊。
“是,我換完衣服就去,你跟著我就行了。”張無憂把托盤放在了房內的小桌上,隨后關上了歸故的視角權限。
幾分鐘后,張無憂身著一襲艾青色裙裝在歸故的面前轉了幾圈。
“小系統,你說我穿這一身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