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呀…”
“我其實真的是被那人販子給綁來的,只不過是因為一些狀況暈倒在了樹林里,正好讓他鉆了空子。”張無憂不以為意地說道,事實就是這樣,但卻總讓人不信。
老鴇微微頷首,看樣子卻像是信了。
“好了,你找我應該也沒什么事了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吱――”房門被打開,張無憂抬步走了出去,來時如何,走時便如何,仿佛在這間房內什么事情都未發生一般。
但不管是碎裂的桌子,還是地上的血跡,都無一不在訴說著這里剛才經歷了一場打斗,嗯…也不能叫打斗,只能說是單方面碾壓。
“張憂…”喃喃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響起,老鴇轉身走進了書房中。
……
第二日,溫暖的陽光自鏤空的窗子照進裝潢素雅的房內,散發著淡淡檀木香的床上,一只通體白皙的手從床內伸出,微微泛粉的指尖挑開了淡青色的床簾。
床簾被全部打開,刺目的陽光照在了張無憂的臉上,讓她本能的瞇了瞇眼。
“歸故,現在是什么時辰了?”適應了光亮后,張無憂擦了擦眼角生理性的淚水穿上鞋下了床。
“剛剛辰時一刻。”
“已經七點十五了啊,今天就去給老鴇告別吧。”換上自己的那一套純白的衣裙,張無憂打開房門,向頂層走去。
“今天就走嗎?不在多住兩天了?”歸故在空間里坐在可旋轉的椅子上轉著圈,甚是懶散。
“嗯,想出去多逛逛,再說一直住在別人家也不好。”張無憂微微頷首,透過樓梯拐角處的窗子向外望去,看著那人山人海的集市,眼眸笑意淡淡。
……
“咚咚咚”,無憂走至老鴇的門前敲了敲房門,結果卻沒聽到一絲聲音。
“不在?”閉上眼睛,她透過房門探了一圈房內,昨天破碎的桌子已經換成了新的,地上干干凈凈,每一處都被整理的井井有條,但就是沒有人,房里還殘留著一絲老鴇的氣息,看來剛走不久。
算了,既然沒有人那便給她留封信吧。
張無憂從系統空間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片刻后,房內的那張新換的桌子上憑空出現了一封寫著鴇母親啟的信封。
看著那封信平整的躺在了桌子上,張無憂滿意的笑了笑,抬步離開了頂層。
與此同時,京城最大的客棧通達客棧的天字號雅間內,老鴇低垂著眼眸,等視線中出現了一雙雪白無一絲污垢的靴子時彎腰作揖。
“參見師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