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那原本健步如飛的刺客赫然摔倒在了地上,鮮紅的血液瞬間浸透了黑色的夜行衣。
“蠢貨!她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離我們這么近的地方修為一定比我們高啊!”
“兄弟們,快跑啊!”
相比那黑面紗領頭人,面帶黑紗的其他刺客和頭戴帷帽的刺客們顯然更加理性,一個個從地上爬起便如同身后有餓狼緊跟一般的大跑,而一些受傷比較嚴重的刺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同伴逃離自己的視線。
“跪下。”
隨著戲虐的話音落下,自張無憂的身上立時傳出一陣駭人的威壓,那些跑了很遠,以為自己已經脫離危險的刺客頓時如同千斤壓背一般一個個的跪在了地上。
“做刺客不丟人,但做逃兵可就丟人了。”張無憂瞳中閃過一抹冷光,她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把劍,隨后緩慢走至那帶頭逃跑的刺客背后一腳踹在了他的背上。
“噗!”
被含著靈力的一腳踹在背上,那刺客立時撲倒在地,發黑的血液從口中噴出,灑在了翠綠的小草上。
張無憂把癱倒在地上的刺客毫無感情的拽起,因為動作的幅度太大,系在下巴處的帶子松開以至于他戴在頭上的帷帽脫落了下來,刺客俊逸的面容就這樣暴露了出來。
“長得倒不錯,為什么不能有
擔當一點呢?”張無憂惋惜地說道,而那刺客看她的眼神卻像是看到了從地府中出來索命的厲鬼一般。
“你…”
“死吧。”
胸口處傳來劇烈的疼痛,刺客看著插在自己胸前的那把劍,瞳孔因為驚恐的原因劇烈縮小,還未說出的話永久的卡在了喉嚨里。
張無憂把劍從刺客的胸口抽出,刺客隨即便倒在了地上,她垂眸看著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男子幽幽的嘆了口氣,伸手把他的眼皮撫了下來。
隨后轉過身看著其他的刺客莞爾一笑,“該你們了。”
一聲聲痛苦的尖叫聲傳來,一只只還未睡覺的小獸害怕的躲進母獸的懷里,月光下,靜謐的森林小道上倒著一具具鮮血淋漓的尸體。
“真不錯。”把手沐浴在月光下,看著自己白凈沒有沾染一絲鮮血的雙手面容精致的女子笑靨如花。
空間內,早已習慣了張無憂性格的歸故見怪不怪,它反而有些好奇的看向了那個唯一幸存的刺客。
“你…”
“想問為什么我就留你一人對嗎?”張無憂彎腰在那刺客的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嗯。”刺客坐在地上眼簾微垂,聲音輕的仿佛風一吹就散。
“因為我覺得呀,你比他們都要有趣。他們看到我都想著逃跑,只有你想著完成自己的任務,我最喜歡這樣的孩子了。”張無憂的眼神亮亮的,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是嗎?”刺客審視的看著張無憂。
“當然。”張無憂笑著應答。
“那你會讓我走嗎?”說著,那刺客動了動身子想要站起來,結果疼的皺了皺眉。
‘還有愈合傷口的藥嗎?’面前出現一個屏幕,張無憂快速的掠過上面的物品,見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只好詢問歸故。
‘有,還有一瓶,你要給他用?’
‘嗯,給我吧。’
‘好。’對于張無憂的做法歸故眼里閃過一抹驚訝,隨即它似想到了什么神色又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