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有條不紊的進行,李念說的好玩的無非就是什么舞蹈彈奏,張無憂對此興趣不大,一心喝著手中的牛乳茶。
……
宴會一直延續到子時,彼時閣樓外的燈會早已結束。
賞燈閣內人已散的差不多,李念如珠似寶的抱著手中的小冊子,看張無憂的眼神都發著光,“謝謝阿憂!”
張無憂微微一笑,“喜歡就好。”
“嗯!”少年笑的更加明媚,“阿憂這兩日你在禪城都住在客棧嗎?我在這里有家產你跟著我回去吧!”
宋長卿擋在了張無憂的面前,“勞煩小公子費心了,我們有住的地方。”
“那你們住在哪里可以告訴我嗎?我明日還要去找阿憂玩兒。”
……
看著李員外一臉恭敬的給李念行禮,張無憂扶了扶額。
世間姓李的那么多,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有關系,禪城首富李員外竟然是李念父母安排在江南打理生意的管事。
她與李念自從認識之后每日便一起聊天,后來她去參加秋獵才分別,再后來大徒弟找到了她,她整日陪著大徒弟便沒見過面,下午收到傳字時她以為兩人的關聯才再次開始,沒想到她早就住在了人家管事的家里。
緣分這東西真是看不見摸不著,說不清道不明。
張無憂閉眸聽著李員外給李念講著她與宋長卿的“光輝事跡”,那滔滔不絕的話語竟比前兩日的說書人還要厲害。
宋長卿垂著眸看著手中的茶水,茶水清澈見底倒映著杳昧地眼眸。
片刻后,張無憂睜開了眼,她想起了出府時李姼派丫鬟來請過她,與其在這里一直聽李員外長篇大論,倒不如過去看看那丫頭找她是什么事。
想此,她站起了身,“李員外,令愛早時請過在下當時因著有事便未能去成,現在在下回來了便也不耽擱了,免得令愛等急,告辭。”
“阿憂——”李念叫了一聲,但人已經走遠。
張無憂走了宋長卿自然不會多待,他放下茶杯朝房內的兩人作了一揖隨后也出了門。
李員外瞬間離開了椅子站了起來,恩人的禮他可受不起。
……
宋長卿與張無憂結伴走了一小段路后來對方去了后院去見李姼,男女有別,這大半夜的他跟著去不合禮數,兩人便自拱月門分道揚鑣。
他回到了李員外給他安排的院子里,小院里安靜之極一個丫鬟小廝都沒有。
他坐在房內的凳子上,纖細的手指“啪”地一聲打了個響指,少頃,自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面一人高的冰晶鏡。
一抹淡藍色的光在鏡子上閃爍了一下,隨后里面出現了一個人影,少年彎腰作揖,“弟子肖云鶴參見師祖!”
宋長卿微微頷首,手中赫然出現了一塊兒留影石,他抬手將其扔進了鏡子中,鏡子一絲裂痕沒有出現,甚至把那石頭融了進去。
“給本尊看看里面人是誰的弟子。”
肖云鶴接住留影石打開觀看,在看到里面景象后他從乾坤袋中拿出了此次去禪城的弟子名單一一對比,片響,他輕聲開口“回師尊,此女名為王纖,乃是前不久剛從外門升為的內門弟子,現拜在掌門座下。”
宋長卿溫柔一笑,“傳下去,內門王纖不敬師長摘去輩分逐出念憂宗,掌門管教有心無力身心匱乏閉關修養,宗內事務這段時間有你代理。”
聽到“由你代理”四個字,肖云和有些遲疑:“如若這樣,那清澈師弟…”
宋長卿眼梢笑意漸濃,“你們一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