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隱情?內奸?
“你怎么在這里?”
空氣流動緩慢的地下陵墓里響起一道這樣的聲音,緊接著便有另一道如泉韻般悅耳的女聲回答了它:“今天是瀟瀟的忌日,作為她的義姐,我來看看她,不行嗎?”
她說的有理有據讓柳松廣根本沒有一個可以反駁的地方,因此,唇瓣都讓他抿得發白了起來。
他是真的沒想到在今天能遇到她,雖然昨天她問了他時間,但是一天有那么多個時辰,沒想到竟能這么巧趕到一塊兒。
張無憂側著身,手肘支在棺蓋上好整以暇的看著柳松廣與他后面相繼而出的三人。
她眉眼彎彎,像是見到了多年未見的友人,她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幾人。
她這么看著,宋長卿與季云笙以及兩個小家伙也都隨著她的目光,一連十道視線全部落在柳松廣的身上,他的壓力可想而知。
最終,他暗暗呼了一口氣,嘴邊扯出了一個微笑,“對,沒錯,是我剛才問的莽撞了。”
“沒事。”張無憂嘴邊的笑意漸深,“既然都碰巧了,那便一起吧,你說呢?柳家主。”
柳松廣幅度極小的點了點頭,“好。”
在得到回答后,張無憂便從地上起了身,抬步離開了棺槨旁,走到了柳松廣幾人的身后,繼而她取出了一把椅子。
既然她換位置,宋長卿與季云笙自然也是跟著,前后不過相差一步的時間。
……
在張無憂的目光下柳松廣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祭祀所用的物品,微微向前幾步,他把東西放在了棺前的石桌上。
見他如此,站在身后的三人也一一走了出來,分別凈手凈臉,而后在柳松廣把燭火點上之后,幾人先后取了香,跪在了地上。
其中就有膽戰心驚的柳長青,因為緊張,他差點把手中的香掐斷。
思中和林知靜靜的看著他,把他的行為一絲不漏的全部收入眼底,末了,它撇了撇嘴,不屑極了。
就這個膽子還敢找它家小知的麻煩讓他傷心難過,也是真夠匪夷所思的。
其實說是一起不過就是張無憂在一旁坐著觀禮,這些步驟她剛才早就和三個徒弟已經做了一遍了,是以,這次她根本沒動。
祭祀雖然步驟與規矩不少,但是因為只是一個小型的,再加上柳松廣能省略的都省了,等他們把所有事情都做完時,也就用了兩刻鐘。
眼看著柳長青從地上站了起來,思中眼眸中的興奮越來越甚,放在身側的小肉手都暗暗的攥了起來。
就在此時,自她的耳邊響起了一道女聲:“思中,你要是敢在瀟瀟的面前動粗,回家我就跟你動粗。”
一語話落,思中瞬間扭頭看向了張無憂,后者沒有說話,回了它一個微笑。
思中咬了咬唇瓣,它本來想當著所有人的面揭露柳長青的真面目的,現在一看,好像確實不是時候。
它沒在有動作,只握著身旁人的手更緊了一分。
林知垂眸看了它一眼,而后彎腰附在了它的耳邊,他低語輕言:“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不要困住你自己,我沒事。”
他越是這樣,思中越是對柳長青的作為不滿。
它家小知明明這么好,欺負了他的人都該受到懲罰!
想到此處,它松開了少年的手,向前幾步拽住了柳長青的袖子,它的聲音奶兇奶兇的:“柳長青,咱倆的賬還沒算完呢,你敢不敢跟我出去?”
見此,張無憂不由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