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想要的?
難不成他手中的這本書就是記錄著千年前濟安仙尊秘創的御靈陣的御靈籍?
御靈陣是念憂宗的鎮宗之技,是宗內內門弟子,不管修為地位如何,入門第一個就要學的陣法。
但說來它也奇怪,這御靈陣它不似平常陣法那般學會之后便可教授他人,它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就算是悟性再高的修士你問他,他亦是說不清道不明。
簡而言之便就是,它很好學,不需要別的,你只需要看一遍書便就會,而以后對這陣法的威力能發揮到幾成,便看你的熟練程度和修為。
但是你如果想要教授給別人,你便會發現,竟然說不出口,書寫亦是如此,它里面的彎繞太過繁多,真要說根本不知從何說起。
唯一可以學會的方法就是看書,但是這本書從不外傳,只整日放于典藏閣頂層供弟子閱讀,是以,柳松廣這才起了想將其取出來的心。
柳家附屬念憂宗上千年,一直受其牽制,柳松廣早就受夠了,特別是張無憂這次回來之后,他這種感覺更甚。
但是他要是得到御靈籍就不一樣了,光柳家一個肯定是對抗不了念憂宗的,但是如若是整個修仙界的修士呢?
畢竟想要得到它的可不止他一人啊,那些所謂的名流正派哪個不虎視眈眈的盯著念憂宗,甚至不惜將自家天賦好的弟子送去,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得到御靈籍。
到那時,他柳家可就自由了,至于念憂宗,呵,它雖然有兩位仙尊坐鎮,但那又如何?修仙界與其修為一同的修士又不是沒有。
如若不是懼怕御靈陣的威力誰愿意在念憂宗面前伏低做小,那些正派們怕是早就密謀著如何可以將其推翻了。
柳松廣越想越激動,他看著那本書的眼眸中滿是野心與**。
見此,奉德在心里嘆了口氣,而后,他起身將手中的書籍交到了坐在主位上的老者手中。
他語調極輕:“看看吧,是不是你想要的。”
說完這一個,為保效果更好,他后面還加了一句:“柳家主,這書是我給你帶來的,期間受到的壓力無法言語。
我不求你能一直記著我的好,只望到時你發達之后,可別忘了我啊。”
“那是自然。”柳松廣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聞言,奉德爽朗一笑,仿佛已經看到了美好的未來。
兩人沒再繼續往下說,奉德回了座位,而柳松廣則是直接在正廳里打開了書。
畢竟書有真假不是嗎?他可不希望自己收到的是奉德送的假書。
書籍打開之后,紙張上便散發著微微金光,片響,那金光仿佛沖破了什么禁錮一般化作了一條條有著實體的光柱從中流出。
“啪!”是書本猛然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柳松光看著面前將自己困住的金色籠子滿眼的難以置信,他試圖沖破它,結果每次動用的法術都會如數回擊到他自己的身上。
他倏地轉頭,看奉德的眼眸中滿是陰騖,說話的語調也是極其兇狠:“奉德,你這是要做什么?!”
不過是他話音剛落,自正廳門外便出現了兩個身著白衣的男子,一個溫潤如暖玉,一個清冷如寒霜。
柳松廣的瞳孔赫然放大,“珵華仙尊,竹霽仙尊?你們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