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有聲音傳了過來,很是模糊,我當時沒有聽清,但我看到紅衣女子笑了,她勾起了唇。
而到后面讓我更疑惑的事情就發生了,那個綠衣服的女子竟然哭了,淚水滑到了她的唇邊,不過我卻沒有什么動作,就那么看著。
這場夢到這里也就差不多結束了,場景開始定格,而后好像變得黑暗,我又追向了光,到最后就聽到了你的聲音。”
挑了挑眼梢,歸故聲音微微上揚:“沒了嗎?”
“沒了。”張無憂道,旋即她有些興奮的問:“這個夢你是不是很熟悉?
今早醒來的時候,我覺得很奇怪,為什么會做一個這樣的夢,但是等到了戰場,我驚訝的發現竟然和夢里的景象一模一樣!
特別是大地的顏色,紅褐色,而到后面我漸漸的也就明白了我的雙手為什么會被抓住。
抓住我的手腕的并不是那三只手,而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在左右搖擺在分扯。
因為在當時看到他們兩個與君君的情形的時候,我不知道該幫哪一個,我甚至不想管,想看著他們自己發展。
但到最后,我還是選擇幫了后者,畢竟如果我不幫她,她就真的是沒命了,她死了我的任務也就失敗了,那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而我當時的心里路程就應了夢中發生的情形,我掙脫開那三只手,就是我不想管。
但是這不是我能自己決定的,所以那三只手又來了,而這一次我走向了右邊的哪一只,這就說明我到后面會幫君君。
左邊的那兩只手代表著卿卿與云云,而右邊的就代表著君君,甚至右邊有著她標志性的紅衣。”
“嗯…”聽她這么說著,歸故若有所思,“那你所說的那個身著墨綠色長裙的女子,也就是司韻?”
張無憂微微頷首,“我覺得是。”
說到這里,她一頓,不久又道:“不過夢里的她為什么會哭呢?是因為我選擇了君君,幫助了她的殺父仇人嗎?
可是這也不應該啊,我與她的關系也不算多好啊,她應該不會把我看的那么重才對啊。”
司韻的資料很簡單,簡單到張無憂看完之后可以猜中她對于一件事的想法。
但是今天不知怎的,她卻想不通對方為何會那般。
心中浮現一個想法,難道還是說夢都是夸張的?如果真的如此想的話,也是說得通的,畢竟在夢中她還感覺自己要被撕裂了呢。
她如是想著,而就在這時,她聽到了從屏幕中傳來的聲音:“是啊,按理說的話,你不可能這么快又交到一個朋友啊,好奇怪啊。”
“你說什么?”
張無憂就是典型的她可以說她自己,但是其他者不可以。
是以,她在聽到對方這么說之后語氣瞬間就危險了起來:“歸故,你再說一遍!”
沒有思考就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現在已經后悔了的歸故:……
輕輕咬了咬唇瓣,它轉移了目光,話題也十分自然的轉換了一個,它打開了任務對象的好感值。
它徐徐道:“先別說這個了,咱們看看經過你的努力君莞的好感度漲沒漲吧?”
經過剛才這一段時間的“講解與分析夢境”張無憂現在是徹底不困了,精神飽滿的仿佛剛才已然睡了一覺。
靠在床板上,吃著手中的零食,她愜意的仿佛一個不為生活發愁的米蟲。
所以說對方轉移話題的行為很僵硬,但不得不說,它轉移的新話題確實很好,直接就把張無憂給吸引住了。
將剛才的不忿拋之腦后,張無憂唇邊彎出了笑,眼眸中也浮現了幾分期待,她聲調朗朗:“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