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媒介是什么樣的?”蔡垚半一邊說話,眼睛已經飄到了自己一個同事的桌子上了。那里擺著一個橡膠玩偶,看著是個笑容怪異的小熊。
想到同事把這東西拿回來的時候說的話,蔡垚半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趙辭亦實話實說:“我們沒有見到那個東西的實物,只是通過他們的行為推測是通過這個媒介傳遞的。所以現在需要你們確認一下最先被抓的那個女生有沒有把東西傳遞給學校意外的人了。”
“好,我知道了。”力持鎮定,蔡垚半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不要發抖,掛了電話之后直接跳起來跑去拿了個封印盒,把同事桌子上那玩意兒盛了起來!
這邊趙辭亦早就發現他語氣不對勁,略一思索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師父,看來那個女生把東西給非管局的人了。”
靳璃驚訝抬頭:“非管局有人中招了?”不至于警惕心這么差吧?這種程度都中招的話,可真是不適合在非管局工作。
趙辭亦搖搖頭:“不確定,不過我聽蔡垚半的語氣不對。他可能已經知道什么了。”
聽到之類靳璃倒是放松了:“他要是知道怎么回事了那正好,省了我們的事了。去非管局看看,拿到東西才能追查源頭。”
頓了頓,又道:“鐘芯卉不是幕后黑手,東西肯定是從別人手里拿到的。找出這個源頭。”
如果沒猜錯,鐘芯卉應該是學校里的第一個受害人,至于她是從什么地方拿到東西的……
魂魄被破壞,她的記憶根本不可能還完好無損。這個邪教的手段真是高桿。
“查鐘芯卉的家人?”趙辭亦聽靳璃說完,想了想,“我聯系J市警方吧,以前跟他們合作過,也認識他們的人。如果鐘家有人突然出事,找警方比較合適。”
調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鐘芯卉大概二十天之前回過家一次。當時是他們家一個鐘芯卉堂爺爺輩的老人過生日。
參加這個生日會的人里有個鐘芯卉的表姐,這個人已經在五天前莫名猝死。因為人死的時候是在自己家里,而且已經好幾天沒有正常上班、也沒有跟家人聯系,所以單位和家人意識到不對之后就報警了。
然而還是太晚了,發現的時候人已經去世十幾個小時了。
看完這個調查結果,靳璃眉頭皺得死緊:“讓他們順著這個堂姐往前查,看看她的關系人里有沒有比她早猝死五天左右的人。”
如果沒算錯,這個媒介到了鐘芯卉手里,到現在是二十天,已經往下傳了四代。這么算得話,大概是到一個人手里五天時間就能“得手”。
而現在,鐘芯卉也離猝死不遠了。
綜合這些線索,鐘芯卉的堂姐如果還有上一層,那么應該比鐘芯卉表姐早出事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