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老道士還是一口一個狐貍精。
完全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任何的問題。
羽鵠看著快速向著四周蔓延的毒霧,他的臉色越發的陰沉。
木偶也繼續向著他發動攻擊。
“沒想到這一次的對手,居然這么的麻煩,白玉臣這個蠢貨,也白死了。”
他打從心底里瞧不起白玉臣。
現在只有他自己一個精怪的話,根本就無法從這里離開。
“大意了。”羽鵠怒道。
“實力不行,就是不行,哪來那么多的大意。”
“承認自己是一個廢物,有這么難嗎?”
南枝發揮自己的毒舌技能。
羽鵠現在身邊所有的鎖鏈,都被木偶牽制住了,無法動用。
陰魁樹也對他虎視眈眈。
現在還有南枝在對他發動攻擊。
南枝揮刀砍傷了羽鵠的臉,她露出一個微笑。
“小稻谷,接著。”
南枝對著稻草人的方向揮刀,一滴血液也飄向稻草人的方向。
聽見南枝喊出一個可愛的名字,稻草人飛快的飛向那一滴血液。
張開它那一張抹了蜜的小嘴,咽了下去。
“多謝主人賜名,我很喜歡小稻谷這個名字。”
咽下血液的稻草人,也開始發揮自己的作用,給南枝這個不稱職的主人做貢獻了。
“接下來該輪到我表演了。”
稻草人掏出匕首,對著脖子就是一刀。
“啊,又是這個該死的稻草人。”
羽鵠看著不斷在自己身上扎刀的稻草人,他都想直接弄死稻草人了。
脖子傷口大開,血液也快速的流了出來。
匕首刺進稻草人自己的脖子里面,但是受到傷害詛咒的羽鵠,并沒有死掉。
“短板太明顯了。”
南枝也明白不能要求更多,畢竟稻草人的能力已經很逆天了。
“這種往自己身上扎刀的感覺,還真是舒服。”
在這種它自認為舒服的感覺之下,稻草人扎刀的速度就越來越快了。
而羽鵠也疼到死去活來。
陰魁樹使出藤蔓,捆住被詛咒的羽鵠。
但是它并沒有收回自己的毒霧,反而讓毒霧都向著羽鵠靠近。
暫時屏住呼吸的羽鵠,臉色有些不自然。
他怒視南枝。
“花嫁種子。”
南枝對于這種喜歡過來找死的人,一律強力還擊。
種子射在羽鵠的身上,痛疼不得不讓他放棄屏住呼吸的想法。
而木偶依舊在牽制住,他四周的鎖鏈。
“陰魁樹,動手吧,不要磨磨唧唧的。”
時間拖得越久,風險就更大。
“騷狐貍,玄陰洞主一定會殺了你,為我們報仇的!”
羽鵠不想死在這里,但是現在沒有幫手來這里救他。
南枝更不會放他離開。
“我等著對方找上門來。”
南枝現在也只是口嗨一下罷了。
被抽取出靈魂的羽鵠,身體變回了一只獵鷹。
“好吃好吃。”陰魁樹滿足的吞食了羽鵠的尸體。
解決了這兩個難纏的對手,南枝的攻擊目標就開始轉變了。
“也是時候,解決這一群惡心人的偽君子了。”
南枝活動了一下腦袋,直接讓陰魁樹對著那一群道士發動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