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聽著邢文昌的豬叫聲,完全沒有理會。
她當著對方的面,在空中勾畫佩刀符箓。
看著突然出現的一把佩刀,邢文昌更加的緊張了。
這一種怪力亂神的事情,他沒想到自己會遇上。
聽著使用了變聲器的南枝的聲音,他很害怕。
“拿著,然后揮刀自宮。”
南枝對著邢文昌下令。
她還挺期待這一幕的發生的。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我一定會改邪歸正的!”
邢文昌的手完全不受控制,向著眼前的佩刀伸出手。
“爸媽,救命啊!”
他失聲向著父母求救,但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況且被貼上了消音符箓的房間,沒有南枝的允許,其他人也進不來。
邢文昌一臉的委屈,要是讓他當一個太監了話,這讓人怎么出去見人啊!
但是他的雙手完全不受控制。
他大力的向著自己的男性地帶揮刀。
咔嚓一刀,他就成了新時代的太監。
血液把他的褲子都給染紅了。
“啊啊啊啊啊......”
他好痛啊!
沒有南枝的命令,邢文昌完全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
他繼續揮刀,不斷的傷害自己。
南枝看著他這個模樣,覺得差不多了。
“自刎吧,你的死亡,對那些受害者來說,才是最大的安慰。”
這些憑借著家里有錢,就各種為非作歹的富二代,該死!
一聽到南枝下令,邢文昌的手,快速的向著脖子揮了過來。
這一把佩刀異常的鋒利。
取他一條狗命的話,非常容易。
邢文昌雙眼蓄滿了淚水,看著南枝的方向。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不是南枝的對手,但是他還是要放狠話。
南枝冷笑,“要是你做鬼的話,那么就更加不是我的對手了。”
南枝還挺希望把他的靈魂都給滅了。
他大力的往自己的脖子一抹,當場去世。
整一個脖子上面的刀痕,足足有五厘米深。
南枝就這樣,看著邢文昌的身體倒在自己的眼前。
他死不瞑目!
他只是傷害了一些自作清高的女孩子而已,對方為什么要來殺他?
他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啊!
南枝看了一眼他的尸體,“你們幾個都該死,不要想著從我的眼前逃走!”
另外幾個人,南枝也不會放任他們自由的。
死亡才是他們最好的歸宿,沒有之一。
“今晚就先到這里吧,酒吧的人太多,不方便行動。”
南枝撤銷了貼在邢文昌房間里面的符箓,果斷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邢文昌的母親紀如蘭上來找人。
她在走廊大喊了好幾聲,都沒有聽見任何的回應。
“這個孩子,還真是喜歡賴床。”
她和丈夫刑彥都知道自家兒子干的那些腌臜事,但是他們夫妻倆并沒有覺得任何的不妥。
他們可是豪門,一個區區的平民校花,算得了什么。
只要花錢就能擺平的事情,他們根本就不上心。
學校更是為了討好他們這幾個豪門,強行把林婉君給開除了。
“叩叩。”
“兒子,我進來了。”
她敲了兩下門,打開房門。
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映入眼簾的,就是她家好大兒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