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根據發給周志野的短信。找到了吳然然的手機號,發現是學校內營業廳專門給學生辦理的校園卡,學校里有很多學生用的都是校園卡。小劉和二牛去營業廳拿著吳然然的手機號打印出來了一份一個月內,吳然然所有的通話記錄單。
吳然然一個月的通話量非常有限,大多數都是在發短信。而大部分短信都是發給周志野的。警方發現吳然然在死亡的前一天有一通播出但并未接通的電話,是吳然然播出后掛斷的。而該電話地址顯示的是北京。
吳然然家鄉是云南的,因為成績還不錯村里湊錢,讓她報考了南屏市的大學。這樣一個從未出過門的女孩兒,怎么會突然聯系到北京的手機號呢?
吳然然死亡當天一共播出五通電話。其中有一通就是死亡前幾天播出卻掛斷的電話。那為什么吳然然在死亡當天又打給了北京的這個電話?
警方梳理了五通電話的聯系人,分別是周志野、白楠、吳然然的心理老師、輔導員、北京的聯系人……
柯巖重新梳理思路,決定再去一趟學校!至少要知道最后一通電話都說了些什么。
周志野在警局里很容易就問到了電話內容,無非還是吳然然一次又一次說喜歡周志野希望周志野給她一個機會。而案發時的周志野正在Breaking酒吧參加朋友的生日宴,非常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來到學校以后,柯巖一行人兵分三路。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白楠回過頭看到柯巖和二牛似乎一點也不驚訝,還有一種盡在掌握的感覺。這種反應和感覺讓柯巖渾身都不自在。他討厭這種被別人掌握的感覺。
“坐吧,這次來問吳然然最后一次跟我聯系的時間?”白楠一開口就已經非常明白他們此行的目的。
這讓二牛和柯巖同時蹙了一下眉,這個看上去高冷而優秀的普通大學生好像遠遠沒有這么簡單。
“不用驚訝,我也不是第一次看電視劇。我是跟吳然然有聯系的,而吳然然在死亡當天的確給我打過電話,你們過來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白楠自顧自地說道:“也許有的時候,一個人太聰明,不是什么好事情。”
柯巖不想再和白楠多廢話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就說一下最后一通電話,你們都說了什么?”
“沒說什么,無非就是吳然然非常反常的想請我去吃一頓飯。就吳然然那種家庭情況,每天吃食堂她都覺得奢侈。根本就不會去外面吃飯。請我去吃飯能去什么好地方呢?”白楠說起還覺得有些厭惡,“你們想問她為什么要請我去吃飯吧?無非就是上一次我把手機放在了辦公室里,她在我的辦公室一天,登記表格趁我不在的時候翻了我的抽屜,還動了我的手機。那次我很生氣直接把她趕了出去,然后沒多久就發現她的狀態不對,把她停職了。”
“所以那天你沒見到她,也沒去赴約。”柯巖對這個結果意料之中。
白楠有沒有說謊很好查,她的名氣在學校里太大了,隨便問個人都能打聽到她,白楠也不是個多低調的。
柯巖只希望不要這幾個聯系人在最后一天都沒有見過吳然然。
但是人就是怕什么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