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海軍的那位主將,他敢這樣做嗎
或者說,他有這種野心嗎
當齊王的旨意被傳得天下皆知時,天下人的目光亦于此時齊齊投向越州。
震海軍主將鞏邵文,他會怎么做呢
是夜,齊王派去的傳旨宮使被鞏邵文的部下客客氣氣地,安置在了震海軍主營邊緣的待客之地。
宮使隊伍攜旨而來,到達震海軍主防地這邊的時候天色還早,可他們卻根本都沒來得及見到鞏邵文。
鞏邵文的部下也很有理由,言說主將去了東南海岸線巡邊,由于此番行動是為機密,所以主將的具體行蹤誰也不知。
這下好了,主將巡邊去了,這又不是故意不見宮使,也不是拒不接旨。
實在是沒辦法,陰差陽錯地雙方剛好錯過了,又能怪得到誰頭上去呢
所以,鞏邵文根本就連面都不露,也可以說是將一個拖字訣用得爐火純青。
就這樣,四兩撥千斤地,他暫時性地將齊王這次的旨意給糊弄了過去。
但同時,誰也都知道,這并不是長久之計。
這一夜,齊王派出的宮使憋憋屈屈地在客房中休息了下來。
同樣的夜晚,據說是“巡邊去了”的震海軍主將鞏邵文卻悄悄出現在越州刺史府上。
鞏邵文一身黑衣,進入刺史府外書房后,也不客套,直接就說“柯兄,該決策的時候到了,你說應當如何”
越州刺史柯永德當時的表情是很吃驚的,要知道,鞏邵文夜訪刺史府,事先并未遞帖子知會,他是突然到來的。
而平日里,雖然同在越州,可因為一文一武,鞏邵文又是掌兵一方的大將,不論是因為文武之別,還是為了避嫌,總之平常兩人交情一般。
可如今這鞏將軍卻說來就來,還開口就問這種敏感的話題,一下子竟是將柯永德給問懵了。
柯永德心中思慮了片刻,面上就干笑了聲,道“將軍何出此言,本官實在不懂。”
他還準備裝傻,鞏邵文卻道“柯大人,非是本將軍危言聳聽,生死存亡之際已至,你以為縮在越州便能安穩不可能了,天下大旱,何處不受災厄你便是越州刺史,在此天災面前,也要難以保全自身”
這柯永德都懵了。
不是在說站隊的問題嗎怎么就突然提到天下大旱了
但柯永德也不是草包,他立刻意識到鞏邵文應該是知道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先前和稀泥的態度頓時變了。
柯永德神色一正,連忙道“還請將軍教我,這這天災,將軍是有什么特別的消息嗎”
鞏邵文不直接說這個,卻又道“楚王殿下如今已突破至造化境,乃是當今天下唯一一個造化境高手,柯大人可知”
柯永德又懵了一下,當時竟是失聲了片刻,然后才又脫口道“隱隱綽綽地,仿佛有些小道消息是有此言,可這難道是真的么將軍為何能夠如此肯定”,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