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有生效幾率,受繪符者功力,以及佩戴者氣運影響。
是平安符的繪制方法!
這門符法看似普普通通,而且還不是說佩戴了就一定能生效,又被系統解釋得模模糊糊。
并且,這天下間,不論是行走江湖的野道士、野符師,還是各大門派,各家城隍廟中,仿佛人人都能繪制此符。可實際上,這種萬金油式的,保平安的符,才是最玄妙的呢。
江琬瞬間獲得此法,一時簡直手癢,極想快些回去畫幾道平安符出來試試。都懶得再多跟云澤道長說話了,就草草地想要答應他。
反正是追隨者嘛,你敢追隨,我就敢答應。
她便道:“你要追隨我?那你可知,本王妃不日便要啟程離開原州……”
話音未落,忽地后方傳來一道清冷似冰玉相擊般的男聲,道:“王妃與本王即刻便走,云澤道長如要報恩,立刻跟上便是。本王亦為云澤道長在軍中安排一個持符師的職位如何?”
這道聲音……是秦夙回來了!
果然,片刻后,一陣風吹開了本來就只是半掩的房門,秦夙一襲藩王袍服,臉覆面具,就此大步而入。
他的速度太快了,眨眼間他就到了江琬身邊。
旁人只感覺到他像是高懸天際的一輪明月般,清冷浩瀚,瞬息位移,待要仔細去看他,卻霎時間只覺心虛氣短,莫可直視。
楚王的氣勢,居然比楚王妃還要恐怖嗎?
要知道,喝退天狼軍的,可是楚王妃,而并非楚王。
可這個時候楚王出現,卻幾乎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當下眾人無不駭然,這夫妻兩個,難道真的是一個賽一個厲害?
那究竟是誰更厲害?
云澤道長也是瞬間后退一步,才剛被治療好的傷勢,隱隱地簡直又要復發了。
秦夙攜了江琬的手,道:“原州百姓既對王妃頗有怨言,我等即刻離開便是。”
說完,他帶著江琬一起,腳下一動,兩人就一道兒快速往外走去。
具體有多快呢?
快得他們這邊聲音才落,那邊身影已遠離這城隍廟后殿,霎時就不見了蹤跡。
這……這種速度?
江琬被秦夙帶著飛一般地穿梭過原州城的街巷,她驚喜之余卻也立刻有所感應。
“阿夙,你是不是要突破了?”
是的,秦夙如此急躁,急躁得甚至都有些古怪了,這卻不僅僅是因為他本來就是個雷厲風行的人,更重要的是,他正處在將要突破邊緣。
秦夙道:“我還能再壓制一些時日,眼下并非突破的好時機。琬琬,我不能放你一個人在外面。”
從窺神境到造化境,雖說秦夙已經到了將要突破的臨界點,可誰知道具體需要多久,又是不是一定能成功呢?
閉關是一定要閉關的,可閉關之后多久能出來,卻是一個未知。
因此秦夙想先將就近的事務都安排好,至少要能確保江琬的安全和方便之后,他再閉關。
行進中,兩人飛快回到了官驛。
砰!
袍袖拂過,門被關上。
秦夙抬指輕彈,真氣封閉四周。
接著手掌一翻,一支猶似純金打造般的蓮花就出現在他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