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一幕,曹禺既憤怒又迷惑。他顫抖的手指著他們問“這,這這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口哨聲】
曹禺聞聲看去,南宮朝汐正用鞭子勒著一名護院的脖子,一臉囂張。
“殿,殿下?”見是南宮朝汐,他又想起早上在大殿的一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是個循規蹈矩的人,南宮朝汐要做女帝的做法在他看來并不為妥當,所以他滿臉不情不愿的俯身叩拜“不知殿下深夜造訪臣府是有何事?臣的護院又是如何惹惱了殿下,讓殿下如此這般的對待臣府上的護院和家丁?”
南宮朝汐松開手,鞭子從護院的脖頸上滑落,見狀,他趕忙從南宮朝汐的懷中跑出來。
南宮朝汐坐在大堂外的臺階上,她修長的雙腿在白衣的襯托下,顯得更加誘惑人。
“太師今早在殿上似有話要與我說,我深夜造訪,就是為了女帝的事!不知現在太師心中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曹禺低頭看向地上的護院和家丁們,可是他們身受重傷,都未有一人看見他快要眨瞎的眼睛。
見狀,曹禺只好岔開話題“國家大事,還是明日一早在大殿說為好。”
“對于他人,我自當是寧愿明日一早。可太師是兩朝元老,太師若是不同意,那安南國就一日無主!”
看來殿下此番前來,果然是來逼問老夫的!
曹禺低頭思考對策,突然這時,南宮朝汐一個起身,竟在不知不覺之間閃現到了他的面前。
“莫非太師還是不同意?”
兩人四目相對,此情此景,若是太師再年輕個幾十歲,恐怕外人就會以為他們之間有說不清的關系。然而面前的這兩個人卻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兩人沉默著僵持了一會兒后,曹禺的瞳孔突然放大,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南宮朝汐再次逼問:“太師可想好了?”
曹禺盯了她一眼,一臉嚴肅的目視前方道“想好了。殿下是千金之軀,先王的嫡女。先王離世,自當是由殿下繼位的!”
“那若是朝中再有人有異言呢?”
“簡直是胡說八道!殿下英勇神武,憑一己之力鏟除了殺死先王的兇手,而且還保護住了二殿下和王印,若是先王還在世,那必定也會將王位傳給殿下!殿下是天命之女,古人云木蘭代父從軍,殿下又有何不能當得女帝?”
曹禺的話令她十分滿意,她收回藏在袖中的匕首,心滿意足的大步離去。
待她離開后,曹禺無奈的長舒一口氣,他轉頭瞪著護院和家丁怒斥:“我真是白養了你們這一群廢物!連個女人都攔不住!”
護院和家丁們面面相覷,心中覺得十分委屈。
扔下此話,曹禺起身回到房中,在門外時,遇見了擔心他而追出來的曹夫人。見到夫人的那一刻,裝作堅強的曹禺再也忍不住了。
他雙腿一軟,由曹夫人攙扶著。曹夫人擔心的問“老爺這是怎么了?”
曹禺噓了一聲,輕聲細語的對曹夫人說“夫人,你快去給為夫找一條褲子來,濕了!”
曹夫人低頭看向他的褲子,心中既不解,但又想笑。
“老爺,你這到底是怎么了?”
“老夫真是沒有想到,殿下的手段居然如此狠烈!”
聞言,曹夫人臉色驟變:“殿下?莫非是大殿下方才傷了你?”
“夫人休要再問,快扶我進去,老夫的雙腿已經癱軟無力了!”
“好好好,我扶你進去!”
關上房門,燈火通明的房內卻依然傳出他們兩人的聲音。
“夫人,老夫被殿下威脅嚇尿的事情,千萬不要聲張出去。恐會失了老夫的顏面和威嚴!“
“老爺在朝中何時有過威嚴?再說了,你的面子還不如殿下的一根頭發絲值錢!”
..........
回想此事,曹禺依然有些膽怯。最后,他還是選擇那扇通往光明的門,逃了出去。
在門外守候的許臣見狀,是攔也攔不住。這時候,房內傳出柳青毓的聲音:“許臣,方才可是有人進我房中?”
聽見聲音,許臣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逃離。可是他后知后覺的一聽,嘶——這個聲音清脆動聽,婉轉中帶些俏皮,俏皮里摻些優雅,優雅又不失可愛,可愛里還藏有一分高冷..........是溫柔的殿下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