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為什么要買房子?你不是剛搬進來嗎?”
初若溪又把問題丟回給了秦以墨。
秦以墨輕咳一聲,初若溪從來都是聰明的,還是剛才還帶著起床氣的初若溪可愛。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突然想到要賣房?帶著孩子搬家不方便吧!”
初若溪轉開臉,“這關你什么事?”
秦以墨將這句話理解為初若溪的是氣急敗壞。初若溪這樣的反應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秦以墨突然之間心情大好。
他站起來拖著一只腳轉了幾圈,“我想看看房子,你不會介意吧?”
初若溪覺得自己這幾年來坐的最愚蠢的事就是把房子掛在網上賣。最最愚蠢的事就是讓秦以墨進來。
而現在,這個她應該有多遠就離多遠的人還笑的一臉欠揍的朝她伸出一只手,“我腿腳不方便,你能扶著我到處看看嗎?”
腿腳不方便?她只是踩了他一腳而已。
這一腳造成的傷害最多只在皮肉,難道還能影響他的經脈骨骼了?
初若溪沒理他,假裝自己沒看見更沒聽見,抬頭看著天花板上燈發呆。
秦以墨吸吸鼻子,一雙深如寒潭的眼睛寫滿了委屈,“你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我并不怪你,但我想你應該對我負責到底的。”
初若溪黑著一張臉往秦以墨那邊挪了幾步,秦以墨掂著腳往初若溪面前跳了幾步。
“若溪,你來牽我,我的腳受傷了,真的很不方便。”
秦以墨又將自己寬大的手掌往初若溪面前遞了一點,含笑殷殷的等著初若溪將手遞過來。
初若溪的一張臉黑到了極點,也漲的通紅,看著就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似的,他想,她的臉應該也和蘋果一樣,是香的,是甜的。
“啪。”
手掌心火辣辣的疼,剛才還漲紅了一張臉的初若溪露出狡黠的笑。
“我剛才突然想了一下,房子我不想賣了,還請你先回去吧!”
“若溪,你這叫不守信用。”秦以墨曲了曲被拍疼的手掌,又追給初若溪追加了一條“罪名”,“還有,濫用暴力。”
被推出門外秦以墨看著緊閉大門,再低頭看看自己受傷的腳,又哼哼唧唧的給初若溪加了個“罪名”,“還沒有同情心。”
不過,能進初若溪的家,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也算是往前跨了一大步了。
而且,若溪家里喝水的杯子只有一個,玄關放的鞋子和包包都是女式的。秦以墨勾唇笑了起來,還根他說什么要回去給兒子做飯。她的兒子從哪里來?是從空氣里生出來的還是從墻壁里摳出來的?
這個初若溪,就是個大騙子。
不過,秦以墨的心情很好,好到他直接掛斷了傅延年的幾通電話。氣得傅延年拿著手機跳腳,不住說他是“重色輕友”。
一步錯,步步錯,古有名言。
初若溪現在有些后悔自己當時的樂天派了。
她應該在超市偶遇秦以墨之后,火速離開的。
而她把房子掛在網上賣更是大錯特錯。誰知道,才一個晚上,就被秦以墨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