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怒喝,頓時壓住了所有的喧囂。
甚至連電梯門關上那一聲脆響都變得多余。
所有的記者都轉過頭看向出聲的方向。
看著那個身著深藍色西裝高大偉岸的男人冷著臉走過來,他們又都不約而同的紛紛后退,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若溪。”
聽到有人叫她,初若溪有些遲鈍的抬起頭,眼眸中剛映入那張棱角分明的臉,精致優美的下頜,初若溪的腦袋就被人按到了懷里,一股非常清新的香水味瞬間充斥了她的鼻腔,不知怎的,憤怒無奈的情緒逐漸平靜了下來,不安彷徨的心也安定了下來。
“若溪,我在這里。”
“他就是昨天深夜還待在初若溪家里的的男人。”胡馥利首先叫了出來。
“咔嚓咔嚓。”
相機的快門聲此起彼伏,話筒又像雨后春筍似的撥高而起,越過初若溪的腦袋,杵到了秦以墨的面前。
“先生,請問你和初小姐是什么關系?”
“這位先生,為何你昨天深夜和今天早晨都出現在初小姐的家門口,你是她的崇拜者嗎?”
“先生,方便對你和初小姐的關系做一下解釋嗎?”
秦以墨低頭看了看初若溪的發頂,初若溪安靜溫順的靠在他懷里,這是他一直渴望卻從來沒有實現過的。
如果可以,他希望時間就這樣停止不動。
只是這群八卦又聒噪的記者實在礙眼,只是,如果沒有這群記者,也沒有他英雄救美的機會。
真是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不過,是福是禍,也是可以自己掌握的,他為什么不試著把禍變成福呢?只是他貿然宣布,這必定會惹得初若溪的不悅。
若溪生氣,可是很難哄的,而且她一定會用她那該死的魅力對他實施冷暴力的。
可是比起初若溪生氣,秦以墨更害怕初若溪對他無所謂,和他沒有任何關系的樣子。
秦以墨咳嗽一聲,正準備說話,被他強摁在懷里的初若溪突然抬起頭說道,“沒想到各位記者朋友這么關心我的個人生活。”
初若溪面色如常,指著秦以墨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秦先生,是我的表弟。”
記者們面面相覷,他們對這個答案自然是不滿意的,只是看初若溪鎮定自若,眼神堅定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
“不可能,她一定是在說謊,表弟怎么會半夜從獨居的表姐家出來?”胡馥利尖叫著說道。昨天晚上她可是拍了照片的,就他們看彼此的眼神,他們之間暗暗流動的那種氣息,說是表姐弟,是騙三歲小孩嗎?
記者們又紛紛的將懷疑的目光投到了初若溪的身上。
初若溪神態自若,不慌不忙的說道,“昨天我電腦壞了,我表弟幫我修電腦而已,電子產品這些東西,男生總是比女生更擅長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