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正常了。”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走開。活干完的時候,我很放松地往回走,上午那一幕,仿佛是一個不經意地小插曲,我也忘得差不多了。忽然我的手機響了,屏幕上蹦出一個似曾相識的電話號碼,職業習慣讓我必須得接,一聽那聲音,我頓時渾身泛起雞皮疙瘩,是她,那個李姐,短暫的恐懼之后,我滿是厭惡,冷冷地說:“我已經給你家修完了,你還有什么事兒?你有什么事兒我也不會給你干,掛了!”我狠狠地掛掉手機,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接下來又想起了什么,掏出手機,風驟雨狂地操作一番,將她拉進黑名單,完了,我徹底的放松,有一種扯掉螞蟥的放心感,幾乎要癱倒了。
這還沒完,我接下來就凝固了,原來李姐就在我的面前杵著,正在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直直看著我,我怒了,吼道:“你什么意思?陰魂不散吧,都給你說得很清楚了,不要來糾纏我,信不信我會馬上報警?邪門,真是邪門,你是不是非人類,怎么找到我的?”李姐頓時哭了,哭得稀里嘩啦,說:“你別吃驚,我這兒有你的手機定位,但你不要以為你很值得高攀?放心,我有自知之明,我有病了,需要你的幫助,這一點起碼的人性化你也沒有嗎?”
“這個,你不會害我,我就愿意,只是你太不正常了,說,我怎么幫你?”李姐聽完,拉出身后的一個女孩,說:“這是阿泰,我的醫生,讓她和你說吧,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說完,一個長的很嬌媚,臉上很時尚的女孩站了出來,她很漂亮的臉蛋,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衣著前衛,落落大方說:“李姐只是個媒介,也就是一個受害人,你不要排斥她,因為她和你有脫不開的關系。”
“這是什么意思?”
“有時候,你狠討厭的東西,往往是為你犧牲的東西。”
“這又是什么意思,你不要打啞謎,直接說清楚,好嗎?”
“好,比如你身上流出來的膿水,你一定很惡心它吧,其實一大部分是你身體里死亡的白細胞,它是你身體里的‘斗士’,為了攻擊侵入你身體的細菌而犧牲,現在你面前的李姐就是。”
我聽了,錯愕不已,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李姐說:“好了,你們好好談吧,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我能說什么呢,只有眼巴巴看著她和來的時候一樣神秘地離去,我馬上想到了那些保安的遭遇,我信了,她是很詭異的那種。
那個女孩阿泰對我一招手,說:“你先隨我來。”我并沒有動,我并不知道她是誰,但她和李姐是一起的,那就說明她也一樣妖異,我要是貿然和她一起走,那就是等于蒙上雙眼,在懸崖邊邊上絲毫不知道危險地溜達。她苦笑一下,我猛然想起來了,我認識她的,她在我去過的那個靈幻世界里出現過,她還是弦子的部下,我熱血上涌,脫口而出,說:“你是弦子的手下阿泰,這還不算,那一天我們就遇到過,當時,弦子將你整個人提溜了起來,你,你也是外星人吧?”
“你終于認出我來了,看來你果然不是平常人,我們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偽裝不了······”
“咱不說這個,我來問你,弦子呢?我的弦子呢?”
這時候,她突然答非所問地來一句:“我來告訴你一個今天的秘密,在你的身上有一個文明的世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