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的聲音宛如西伯利亞終年吹拂的寒風,夾帶訓斥的聲音道:”導師們沒告訴你,這時候選擇后退避開追擊才是最好的選擇,放開武器等于是把腦袋送到敵人面前,我們沒有這么脆弱,流一點血不會有事,你犯下的錯誤用你的身體來體會吧。”
劍光暴雪連擊,右手觸摸的傷口已經被肌肉壓密止血,路暝單手提盾,朝劍來的方向迎去。
鏘-,這擊與最先的一劍不同,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劍尖之上,他雙腳蹲起馬步,以盾抵住一劍,一抹銀光從側邊拐彎,較為輕薄的細劍貫穿了左手手肘的關節,這劍直接廢掉他持盾的能力(9/65貫穿傷害HP-3)。
“怎么可能,到底是哪里出現第二劍?”
現在連盾也失去了,必須回去剛剛的位置撿起單手劍,沈青雙劍異常的刁鉆,而且每記刺擊都貫注力量,幸虧他強壯的體質才沒在第一時間被放倒,會長短劍下持,長劍上舉,兩道銀光旋轉交合。
“雙鶴連喙。(63/65)”
停在原地沒有意義,路暝拼死一滾,可是他卻忘記剛剛左手受了重傷,不能支撐重量,懶驢打滾成了懶豬趴地,雙劍從背心插入(閃避88/35)。
強大的戰技命中心臟,路暝頭一次感覺痛徹心扉的滋味,傷害遠超過他能承受的范圍,路暝兩眼一黑,昏了過去(HP-8,重傷)。
第一次在訓練時被人戳死,路暝雖有些驚懼,但想起小時候玩伴的慘況,他并沒有因此而沮喪,只能怪自己太過無能(SANCHECK18/85成功)。
昏迷中隱約聽到說話的聲音,路暝睜開眼睛,兩對眼睛盯著他看,不過視線有些奇怪,腦袋枕在有些硬度的皮衣上,這個位置,是傳說中的膝枕。
“哇。”
路暝快速坐起,張淑華插腰在一旁,而沈青有些歉意道:”抱歉了路暝,我忘記你進來學院還不到一個月,下手太重了,希望你能原諒我。”
張淑華有些憤怒道:”你把人打殘了,可是我辛苦治療才把人救回來。”
“可是如果淑華你來跟我打就不會出意外了。”
“不要給人添麻煩!”
路暝還紅著臉,他對沈青鞠躬道:”抱歉,是我還不成熟,今天讓我學到許多,謝謝會長。”
“唔-,私下叫我沈青就好了。”
張淑華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想到路暝竟然如此鐵頭,以后還有得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