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傷害了他最親近的兩個女人,路暝惡氣一丈,單劍平砍帶過一道血痕,左側猛一巴掌揮來,剛巧從半身擦過。
來自次元彼岸的光輝提升了他的注意力,他的動作越發迅捷,彷佛是戰機上青空、猛龍入江海,他從未想象自己能如此戰斗,直劍斬斷膝蓋,被牠抓過劍身,怪獸般的巨掌一捏,直劍彎曲成鉤。
沒了趁手的武器,總不指望路暝拿十五公分長的小刀殺怪,他可不是貝爺這般的神人,后方傳來女聲輕叱:”接劍。”
破風之聲從頭頂經過,路暝后空一翻,手掌接觸到纏上粗布的劍柄,沈青她半跪在地,一手壓著肩膀,剛剛那一撞讓她手臂脫臼,左腳也不自然的彎曲,完全喪失戰斗能力。
怪獸拖著斷腳奔跑,雙手在獸化之時更一步變異,手臂如猩猩下捶到膝蓋,牙齒暴凸出雙唇,兩手一壓一彈,牠跳起的陰影蓋過燈光,泰山壓頂而下。
面對強敵,路暝毫無畏懼,因為他知道,在他身后的兩名少女需要他的保護。
路暝拉手如弓弦,短銀劍是上膛的子彈,以左手為準心,反握的手掌對準了獸化的葉晾。
“這個距離,不會射偏!”
一個標準的投槍動作,銀劍射穿右胸,劍柄完全沒入其中,路暝雙腳一動后空騰跳,怪獸的雙拳震蕩大地,回望怪獸,剛剛所在的位置是兩個拳頭大的凹洞。
混濁的黑血從怪獸胸口流出,明明受到了恐怖的傷勢,怪獸還是沒有倒下,牠大口吐血,那兩劍造成的貫穿傷確實大幅影響怪獸的動作,殘暴、憤怒的血瞳仍盯著路暝的方向,隨時打算爆起突襲。
冷汗流過路暝下巴,路暝握了握空蕩的雙手,自言說道:“沒有武器了,這個怪物。”
怪獸又是口吐血沫,牠垂下頭顱稍作休息,體內的傷口正快速的愈合,再過五分鐘,牠就能撕裂眼前的小家伙
路暝裝作冷靜的左顧右盼,尋找能用的武器。這時,眼前白光一閃,目光被怪物背后的劍柄吸引,拔出那把劍,這是他最后的希望,此刻的怪獸胸口重創、單腳趴跪、右手傷口入骨,不似最初靈動,他可以趁這個機會,繞道牠背后,給牠致命的一擊。
路暝邁步后繞,怪物轉身橫掃,他不得以豎起左手硬吃。
“柯擦。”
在骨裂聲中,路暝繞到怪物身后,右手全握上劍柄,另一腳踩在怪獸背上,被肌肉夾緊的銀劍一分分被抽出,牠痛苦的繞圈,想甩開背上的生物。
有了離心力拋甩,路暝在抽出劍同時被甩飛到地上,怪獸轉身直奔而來,比頭顱寬大的手掌直抓過來,血劍如梭如虹,先一步從喉頭穿過。
怪獸吃痛立直身軀,牠搖搖晃晃地后退,此刻不上更待何時?路暝拿出最后的小刀朝怪物膝蓋之后刺入,被截斷的韌帶支撐不了重量,牠轟然癱下,劍柄與地面一撞更深入破壞腦干,這頭兇殘的野獸終于停止了動作。
幾番輪戰,天空泛起了白光,路暝找到幾支血劑,輸給傷害最重的張淑華。
沈青嘗試想起身,斷腳的疼痛讓她放棄打算,她身上幾支藥劑在對戰時早就用盡,路暝來到身邊,一劑扎入大腿。
以往會長的形象都相當高艷難近人,很少機會能見到她脆弱的一面。
“需要幫助嗎?”
“扶我到淑華那邊。”
軟玉溫香、美人在側,路暝忍不住道:”沈青,做我女友。”
“不行。”
正當路暝被拒絕神傷之時,佳人又道:”可以從約會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