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液,他們被血液的味道吸引過來。”
暴民們任意投擲鍋碗之類的雜物,偶爾夾帶幾把菜刀,要他們頂著過去沒有問題,但就心理上有點抗拒。
路暝大吼道:”你們這些吃人的怪物,死后好好反省你們的罪孽吧。”
看到路暝先沖,兩女對視,同樣轉彎跑出。
距離差不多一百米,路暝甩劍勾住鐵制水壺,一拋一甩,倒飛的鐵壺撞開飛行的菜刀,反過來打破暴民的腦袋。
后面兩人也追了上來,他們揮舞兵器一一斬開飛來的雜物,街道忽然傳來暴喝聲,青年兩手舉起比他身材還高大的鐵柜,被砸到肯定會骨折。
路暝左右觀察,左邊一排連續的街道或許能利用,他一個滑步躲到柱子后面,接著瞪腿跳起,左手猛扣扳機(22/47)。
射擊不過是牽制,路暝抓住二樓露臺的墻緣,兩腳彎曲再次蹬墻一跳。
他聽到暴民們的哀嚎聲,身體凌空飛過重重障礙,路暝的視野里,村民正以慢動作彎腰撿起木棍,眼睛還盯著前方。
“快看,那是什么?”
“是人,是人?”
幾個反應機靈的村民看到了垂直蹬墻前進的路暝,不過他們在半獸化后智商下降,看到逐漸靠近的路暝竟然傻傻站著,完全沒其他的應對。
或許對他們來說,體能遠超人類的獵人們才是怪物,路暝高舉長劍,會同下墜的力道一同斬下。
長劍從兩眼中心滑入,直下的利刃將脊骨一分為二,村民被這刀完整剖半,從他跳上墻到砍死人,不過五秒而已。
剛剛舉柜的青年滑稽的被鐵柜壓住,沈青與張淑華在他舉起的剎那拔槍射擊,他反而因為受傷支撐不住而被鐵柜壓扁。
幾個村民終于發現了突進的路暝,他撿起斜制在門上的草叉,上頭黑紅一片,看來它的用途不只是農田里搬草。
路暝自言自語道:”我可不是獵魔人,草叉殺不了我。”
此刻手槍還有三發,算上備用彈夾不過三十發,得省的點用。
路暝轉身側步,草叉從旁掠過,他準備一劍砍斷他的雙手,另一邊搖頭晃腦的暴民胡亂揮刀靠近,路暝輕嘖一聲,后退舉槍一射。(叉42/30)(劍63/55)(刀93/30)
幾步之間的距離,子彈射入持刀的暴民腦袋,貫入的傷口不過指頭大小,出去時卻炸開了拳頭大的破洞。
“嗚哇。”抱頭后退的暴民依舊沒有規律的揮刀,手掌遮掩的位置仍有橘黃腦漿溢出,換做是普通人早就死了,似乎是獸化讓他的生命力變得更為強大。
“說起來她們是不是也被包圍了,會不會有危險?”
路暝朝沈青的方向看去,綁起馬尾的少女雙刀亂砍,那些暴民的武器宛如是餅干般脆弱,隨便一砍就被砍壞。
張淑華用鏈劍扯下暴民的手臂,順便提醒道:”對了,路暝你忘了嗎?他們手里拿的是普通的鐵器,在我們的鐵血武器前面完全不堪一擊,不用慫,大力砍就行。”
原來是這樣,路暝太小看獵人的武器,忘記普通的暴民可拿不起鐵血武器這般的高檔貨,鐵血兵器的食譜是超越人類的怪物,拿來砍暴民是拿牛刀殺雞。
持草叉的暴民又走了近,路暝往前一踏,長劍橫斬過去,暴民同樣向前一戳,恍如裂帛之聲,四叉尖頭直接被削斷,每踏一步,長劍左右連砍草叉,本來長達兩米的鐵叉漸漸被削短,最后暴民發愣的拿著一米短的木棒,他呆滯的看著那把污穢不染的劍,斜斜削斷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