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標記來看,前方半截的樹樁正是地圖埋藏的位置,距離離開的線索已經不遠,路暝加快速度走進。(觀察97/65)
沈青忽然停了下來,她發現了某種不尋常,按倒里說這個隱藏點四通八達,應該不少人都會路過這里,但地上的足跡卻相當干凈。(觀察48/60)
“路暝,等等…。”
圓柱從高點蕩下,專注在前的路暝完全沒有預料這路上會有陷阱,原木槌如保齡球般直接把人撞飛,沖擊力直接將人撞入叢林中。
“沈青大小姐,你的同伴可真是天真,你一個人不可能打的贏我們,乖乖把地圖交出來。”
兩人從林地之中走出,他們身上穿著棕綠交雜的迷彩大衣,手上各持著類似棍棒的武器,看得出來他們為了這一場家族游戲下了不少心思。
沈青響應他們的是清脆的拔劍聲。
腦袋昏沉沉,路暝往頭發上一摸,一片濕漉漉,重達百斤的原木撞來,威力不比被電瓶車撞上差,被原木撞上后,飛出去的同時背部又撞上樹干,等于是吃了兩段傷害。(原木hp-3)
幸好撞上的樹木為較為纖細的灌木,某方面提供了緩沖,才讓他沒受到嚴重的傷害。(hp-1)
胸口劇痛下,路暝緩緩伸手,掏出口袋內的人物卡,這才放下心來。
“我的生命換算成數值有十六點,要讓我昏迷得一次受到八點以上的傷害,還可以繼續行動。”
非絲非皮的獵人裝外層毫無破損,但內層可黏上了綻開的血肉。
路暝粗估自己十二對肋骨應該全部骨折,如果放著不管遲早會危及生命。
路暝摸了下膝側的口袋,三管血劑完好無損,成分不明的萬靈藥很可能是諸神的陰謀,但現在顧不上這些,他抽出針劑朝糜爛的胸口捅入。
彷佛是泡了熱水澡,心臟的跳動漸漸增強,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麻痹了傷口的痛苦,路暝站了起來,手不自覺探上了第二支針劑。
“不行,如果沉迷于血劑,我與那些抽人血的怪物又有何區別。”
撿回掉落的大劍,路暝朝決斗聲音的方向前行。
銀劍架住棍棒,兩人手上的力道竟不商上下,另一人從側邊襲來,霜鶴的長度雖然能快一步傷害到男子,但自己同樣會被后續的攻擊傷到,如果是一對一還無妨,可是在圍攻下任何一點受傷都會成為破綻,他們兩人默契十足的輪攻讓沈青只能被動的防守。
右手內向收縮,借力扭身的沈青婆娑旋轉,舞動的雙劍逼退兩人,后退的其中一人說道:”她這招很費力氣,你用槍射擊。”
另一人把棍棒插回腰間,雙槍出套射擊,彈幕之下沈青回手,手腕點點戳戳,銀樹綻開,竟將子彈一一擊飛。
連續使用戰技讓體能大幅下降,兩男又再次逼近,方才指揮的似乎就是領頭,他勸說道:”侄女,你浪費太多力氣,你的同伴也被我的陷阱擊中,我看他是短時間醒不過來,那我們打個商量,你把地圖交給我,我們這就離去,以你們的能耐,找到下份地圖應該不困難。”
喘息的沈青眼神堅定,雙劍維持架式蓄勢待發,她開口道:”我相信他。”
“呵呵,看來你們的友誼不如表面上的堅定,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就別怪叔叔我教訓你。”
“我相信他不會被這一點陷阱擊倒,路暝他,可是很強的。”
重物破空之聲襲來,大劍接連砍斷幾株大腿粗的小樹,那人反手抽出棍棒,高昂的金石聲震懾耳膜,他下意識抽守防御讓他免于被腰斬的命運,但他沒考慮到大劍的重量幾乎是他棍棒的兩倍,這一交手,關節毫無懸念的脫臼了。
路暝當然不會給他機會裝上關結,掄起大劍瘋狂搶攻。
“現在是二對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