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是感受到那個生物的殺氣,路暝狠瞪那個生物一眼,那個雙眼發紅的生物突然不穩,大狗般的身軀從屋檐落下,狼頭人身,全身是暗灰色的皮毛,雙腳落地的狼人用后腳直立起來,恐怖的獸爪似乎還有著上個犧牲者的鮮血。
這只狼人對普通人來說,或許是不可戰勝的對手,可是在路暝眼里,這頭狼人有點…迷你?
直立的路暝足足高出狼人兩個頭,身上是材質不名的黑風衣,相比起來狼人身上碎裂的破布裝,完全不同檔次。
“汪汪!吼!”
狼人首次見到比他龐大的生物,心里萌生退意,可是在發現路暝兩手空空之后,牠先是假意倒退,等到敵人被牠的假動作迷惑之后,再一次突襲挖去他的心臟。
狼人算盤打的妙,卻沒算到路暝可不是普通人類,在牠后腳微壓之時,路暝早就知道牠的打算。
“劍來。”
單手橫劍順迎狼人的攻擊路徑,急奔的狼人已經阻止不了敗亡,牠舉起的雙手剛好撞上劍刃,污穢的黑血伴隨手臂飛舞,狼人還不死心,獸爪在黃土路上拉出回轉的軌跡,牠僅剩的單手斜撐半邊身體,大張的雙鄂呼出酸敗的臭味。(劍反擊62/63狼人格斗83/50HP-6)
沒想到狼人的回擊這么迅速,狼人的雙顎咬上大劍,另一只亂揮的左手卻抓傷了路暝的皮膚,衣服雖未破損,衣下的皮膚卻撕裂開來。(劍反擊10/63狼格斗2/50HP-2)
狼人的力量與他相差無幾,甚至比他強上一分,唾液從嘴角滴下,牠用野獸常用的招式,試圖用力量與體重把路暝壓倒在地。
腳下越是后退,路暝知道再下去對他不利,他松開持劍的右手,閉攏手指,對著剛剛砍出的豁口捅了進去。
狼人奪去獵人的武器里,還沒等牠拋掉口含的大劍,冰冷的金屬塊直達伸入牠的臟腑。
內臟暴擊,殘忍卻有效的招式,鋒銳的指尖戳破牠一個個臟器,在狼人內臟的深處,路暝握住了熾熱、跳動的物體,五指緊扣,鎖定目標之后手肘猛的彈出,血管、心臟、心膜像是拔起蘿卜般連根拔起。
噗---岔,剛出膛鮮活的心臟像是八爪章魚般顫動,路暝把心臟隨地一拋,鐵靴踏上,將其踩城一坨爛肉。(HP-10)
狼人在被攻擊的瞬間,牠因為痛苦而張口探舌,呼出的白煙越來越急促,瞳孔先是劇烈收縮,再猛然大張,狼人一瞬間停止了呼吸。
街道上驀然安靜,居民們從縫隙中看到了驚人的一幕,那個男人竟然徒手殺掉了一只狼人!
哨鐘的警衛此刻也舉著火把走下鐘樓,一些膽大的村民也拿起務農時所用的草叉,推開屋門走了出來。
治安官左手舉著火把,右手卻是放在左腰背側,一旦前方的巨人有所動靜,他可以立即抽出配劍。
“竟然能殺掉狼人,你是人還是怪物?”
露明看著這些身高不到一米五的村民,玩心忽起道:”哪邊都不是,我是卡巴內瑞!”
連同治安官,所有人都露出”這個番仔在說什么的表情”。
沒想到沒人聽的懂,人生真寂寞,路暝繼續說道:”我們要在這痛快打一架?還是一起去喝一杯。”
滿臉麻子的村姑給路暝倒了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液體,上面還飄著不明的泡沫,這看起來應該是低釀造的濁酒,除了酸味與澀味外別無他物,除了快要渴死的旅人,沒有人想碰杯東西。
說起來村姑臉上的痘疤有點引人注目,學識淵博的路暝立刻想起,這是只有感染過天花的人才會有的疤痕,這么說他來到了一個類似古代西國的地方?(知識63/70)
治安官一口飲盡濁酒,接著說道:“抱歉了,我們村子拿不出上等的葡萄酒,這個偏遠的小鎮也只有這樣的劣酒能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