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打開腦洞“三伙人,三伙人。一伙人給弗蘭克一個教訓,一伙人想慢慢弄死弗蘭克,一伙人不想弗蘭克死的太慢。”
梁襲興奮道“這就解釋了所有的證據矛盾。第二伙人123,到現場一看,這家伙手指沒了他們把手指扔到了河里,他們將弗蘭克封口。為什么要蓖麻毒素呢有什么說法嗎他們想延遲弗蘭克的死亡時間,甚至留下充裕的遺言時間。”
梁襲張口欲言,貝克看著梁襲的舉起來的食指,伴隨著梁襲的頭部上下點動哥們,快了,加把勁,馬上就有了。
梁襲一手抓在貝克胳膊上“剛才那誰”
“弗蘭克醫生”貝克不太肯定“物證人員下的毒”
梁襲“不是,那胖子叫”
“豪斯。”
“對,豪斯,去查一下住院部是不是有一名臨終的人,他有三個孩子。”梁襲深出口氣,蓖毒讓梁襲第一時間想到情報人員,恰巧又遇見豪斯,弗蘭克是美國人,因此很容易就聯系在一起。沒錯了,第二伙人要栽贓第三伙人,第三伙人收到消息后立刻下毒手,以免被栽贓。t的那第一伙人又是誰
貝克帶回來梁襲意料外的答案,確實有個老頭還有一個月左右的生命,他有三個孩子。老頭住在icu,貝克無法征得同意和其對話。詢問醫護人員得知,豪斯通過外置的電話和icu內的老頭進行了幾分鐘的交談。
臥槽豪斯沒有撒謊,他確實是因為工作來的醫院。不過梁襲知道豪斯是只老狐貍,冷靜想想,豪斯敢說出那種話,他就不怕被查。自己的想法應該沒錯,現在要緊的是弄清楚弗蘭克的身份和背景。
下午貝克拿到了弗蘭克的部分資料,這是部門老大通過美國刑警朋友拿到的信息,具體信息美國司法部門會在24小時后以正式公文傳輸給國刑。
弗蘭克,22歲服役,27歲退役,單身,職業是一名電工。他不隸屬任何公司和單位,是一名散工,類似外賣員,收入不錯,想做就做,不想做就去旅游。弗蘭克每年有一半時間在國外旅游,查詢他的預定酒店,都是比較便宜的酒店,飛機只選經濟艙。目前他在美國的美元賬戶余額是一萬七千美元,歐元余額是四千歐元,除此之外,還有價值幾百到幾千英鎊的英鎊,印尼盾,越南盾,泰國,哥倫比亞,阿根廷,智利等貨幣。
這哥們去過很多國家,足跡遍布五大洲。從護照和海關資料看,唯獨是非洲他只去了南非,去了兩次。這是他第五次到倫敦,前幾次都住三帆酒店,三帆酒店價格相對來說比較便宜。
比較奇怪的是弗蘭克去了這么多國家,應該是熱愛旅游,但是弗蘭克卻沒有在非死不可等個人媒體上留下任何照片。事實上弗蘭克只申請了一個非死不可的帳號,甚至沒有操作過。這多少和旅游人有點格格不入。有些人去一趟村口都生怕別人不知道,照片在朋友圈發的漫天飛。
這些資料完全沒有幫助,現在要盡快破案,有一個比較冒進的辦法,那就是通過弗蘭克留下的手機,聯系手機通訊錄中的123。還有一個就是碰運氣的辦法。
梁襲對貝克道“我們去三帆酒店。”
弗蘭克入住三帆酒店507房間,房間很小,一張單人床和客廳混合在一起。除了洗漱淋浴一體的衛生間外,沒有其他額外的房間。物證人員已經搜查過房間,沒有找到血跡,提取了能提取的指紋,拍照后拿走了弗蘭克的私人物品。
梁襲坐在507的客房沙發,看貝克手機中弗蘭克的私人物品清單。弗蘭克私人物品非常簡單,兩套換洗衣褲加一件羽絨服應對可能來的寒潮。除證件和現金之外,剩余的私人物品只有一把電動剃須刀。
“極簡生活”這是近年出現的一種生活態度,但凡沒用少用的東西都不要。
梁襲看弗蘭克隨身物品,道“少了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