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無語“我們溝通存在障礙。話說你和你爸性格截然不同。”
菲奧娜再嘆氣“或許就是他一絲不茍,嚴肅不笑的性格讓叛逆期的我將自己塑出可愛,坦率和感性的特點。”
“”梁襲語塞。
“是真的,他要求我晚上10點回家,我晚上九點在家門口的雪地里站了三個小時才回家。他要求我不許去酒吧,于是我第一次去了酒吧。他說不要隨便哈哈”菲奧娜道“我回頭查一下,恐份要判多少年,可以的話出獄之后還是能和我老爸在一起。”
梁襲回頭喊“面條結冰了,你好了沒有。”
菲奧娜白了梁襲一眼“前幾天見到卡琳,你們現在關系不錯。”
梁襲道“姐姐,我現在都不敢和你聊天,生怕你下一句暴雷讓我接不下來。”
菲奧娜頓了頓,頗為憂傷“姐姐三十了”
“不是三十一嗎”
“哈哈。”菲奧娜大笑指梁襲道“趕緊的說句好聽的哄哄我。”
“你是我見過最不一般的人。”
“稀罕。”菲奧娜不知道想起什么,道“人生的每個選擇代表著不同的道路。希望平行宇宙是真的,應該最少有一個我走的是我想走的路。”
梁襲道“喂,不至于這么多愁善感。再說,這兩三年你沒缺過男人吧怎么一見我就這么傷感呢”
菲奧娜看梁襲“你怎么就知道我這兩三年不缺男人你認為那天我主動隨意,于是就判定我是隨便的女孩你是這樣看我的對嗎”
“”梁襲轉頭“掉馬桶里了嗎”
菲奧娜輕輕一聲嘆,拿起面前紅酒喝掉。千呼萬喚的波比終于從洗手間出來,讓原本快凝固的氣氛緩和下來。
波比和菲奧娜本沒有共同語言,但是他們卻是塞拉葬禮上最傷心的兩人。相比之下克里斯雖然也比較悲傷,不過遠遠比不上波比和菲奧娜。至于梁襲更甚,在追查塞拉死因時抽時間去了一趟葬禮,聽了神父的禱告和目送棺槨入土后就離開。
波非二人站立在塞拉墓前久久不愿意離開,直到天空下雨,保鏢提醒之下,波比才邀請菲奧娜喝一杯。喝一杯過程中兩人沒有交談,遠遠的看著墓地靜靜的發呆。在墓地對面的咖啡廳坐了三個小時,兩人交談沒有超過十句話。
菲奧娜道“一看見你我就向起塞拉。”
波比無奈道“我也是。”
一時間又無語,梁襲“我去洗手間。”趕緊吃,趕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