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撥打電話昆塔電話“晚上吃烤肉。”
“七點。”
“好。”
和事業型妹子戀愛有也不好的地方。事業型妹子說明她有自己的事業,需要自己的時間。卡琳需要一些時間準備美國大學的面試答辯,同時她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去美國,她今晚邀約自己的導師珍吃飯,想聽取珍的意見。
很多人認為臨床醫生和科研醫生不存在沖突,完全可以綜合成臨床科研。頂尖醫學研究機構他們也有臨床醫生,但那是針對實驗患者或者實驗動物的臨床醫生,并非傳統意義的臨床醫生。一邊拿手術刀,一邊拿筆,或許能混得風生水起,能做,能寫,能講,但成不了氣候。如同理論科學家和實驗室科學家,除牛頓和費米等有限的幾位大咖外,其他大咖要么搞理論,要么做實驗。從業內地位來說,理論科學家高于實驗室科學家。
此外梁襲態度也讓卡琳有些憂慮,這或許是他們感情出現的第一個問題。梁襲持支持態度,但不說明支持理由。理性的人思考的東西更多,卡琳能感覺到梁襲對移居美國最少持51的反對態度,最多有49的支持態度。該死在梁襲不說,他不會阻止卡琳的選擇。畢竟在成年人的世界,只有選擇,沒有改變。
即使已經是嚴寒天氣,在巴西烤肉店的后門仍舊擺放了一張餐桌。梁襲穿著厚重的大衣坐下,將平板電腦放在桌上。口中嚼著肉塊的昆塔伸手給梁襲倒茶。今天不僅有茶,而且還增加了一個小火爐,可以少許溫暖的同時,還可以持續供給熱水。
昆塔加滿茶壺后,把水壺放回火爐上“血月邀請好玩嗎”
“本想隨便玩一玩。”梁襲打開電腦,點到約翰和貝當的照片后推給身邊的昆塔,自己拿了餐刀切肉。
昆塔看了非常驚訝“約翰和貝當有過交流”
梁襲說明了自己的幾個推測,再拉動屏幕,放出一條關鍵信息約翰因為請一位駭客查詢飛機托運行李信息而被國警上門詢問。這是一架西非飛往倫敦的班機,行李編號229號,查詢結果是這是一件被貼了崴腳封條的行李。簡單解釋單憑海關部門無權檢查這件行李。
這是一條邊角料消息,駭客才是血月關注的目標,駭客的代號為,血月懷疑此人是深海,因此持續的收集的信息,但始終無法證明就是深海。
梁襲道“這件事發生在約翰死前一周,綜合我們之前的信息,我認為應該找到229行李的秘密。”
昆塔為難道“已經過去幾年,我想行李箱都已經改變了分子結構。”
梁襲道“不,我想知道這個行李箱是誰的,關聯到飛機上的哪個人。”
昆塔問“有想法”
梁襲點頭“看照片上的衣物,約翰和貝當見面的時間是初夏或者是秋末,假設是初夏,約翰在初夏不久后遇害。你再看航班的時間,是約翰遇害前一周。我推測約翰調查貝當發現了重要信息,根據線索追擊遇見了229號行李箱。我們現在追查應該無法得知229號行李箱內有什么。但是我們可以查兩件事。”
梁襲道“第一件事,國警是因為計算機入侵而找到約翰,是什么過程是出賣了約翰還是國警調查到約翰和之間賬戶聯動問話的國警是誰,他問了什么問題。第二件事,行李關聯的乘客是誰。這是最重要的的問題。”
昆塔道“第一件事如果沒有文字記載,我認為基本不可能有答桉。第二件事可以查,我知道民航錄入行李信息時,不僅在電腦中留有資料,行李裝卸工也留有一份紙質資料。在這份紙質資料中,普通行李只說明件數,特殊行李會說明行李箱的顏色。危險品,文件齊全的活物,崴腳行李等都屬于特殊行李,他們要逐一核對,并且會輕拿輕放。這份行李裝卸單在使用后會入庫,我不確定航空公司會保留多久的資料,但我可以跑一趟西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