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匪徒打中了桌子上的茶壺,看起來很可怕,但射擊點距離波比更遠。汽車餐廳殘破不堪,歹徒持有的槍械可以連發,即使波比被威利拉倒,歹徒仍舊可以對波比進行穿透性射擊。但匪徒的第三槍打在了單膝跪立的威利胸口。”
梁襲道:“很幽默吧?三個人,被刺殺波比一點傷都沒有,而波比身邊的克里斯和威利全中槍了。對了,還有個茶壺也沒有幸免。”
梁襲:“接著保鏢投擲了煙霧彈,我們都知道煙霧彈要起作用需要一些時間,這時候匪徒不開槍了。他對得起手中的連發狙擊槍嗎?因此所有的一切只有一個解釋:匪徒根本沒打算殺波比。”
梁襲舉起水杯喝口水,看大家:“還要我說嗎?說的太明白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波比姑姑不耐煩:“說,直接說,什么好看不好看。”她完全不明白梁襲在說什么。
“好吧!”梁襲道:“我分析過克里斯遇刺的可能,可能很快就排除了。克里斯是偶然跟隨我和波比一起去餐廳,殺克里斯有很多種辦法。刺殺準備在十天前已經開始,那時候克里斯人還在丹麥。在匪徒計劃中,本應該中槍的人是我。”
波比驚訝問:“你?為什么?”
“因為你是精神病,對吧?大伯?”梁襲看向波比伯伯:“全家族最著急的人是你,波比一日不完成遺囑,家族就無法完成繼承,等同脫離了軌道。波父考慮家族家大業大,給親戚一口飯吃沒有關系,一旦波比接任,很多親戚將被驅逐出克萊門特家族。”
梁襲道:“殺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波比沒有其他選擇的接班。只要波比完成繼承,根據家族規矩立下遺囑,波比的生命已經不會對家族的存亡造成影響。如果你繼承之前突然死亡,家族將會被徹底分割。在這次刺殺未遂之后,波比已經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為了自己安全,為了家族,波比都必須完成繼承。這就是波伯你的目的。”
“我只有一個疑問,叔叔,你知道這件事嗎?”梁襲看波父。這是他不能肯定的事,也無法判斷的事。
波父很自然道:“我不知道。梁襲,你說的這些話有根據嗎?有證據嗎?”
梁襲不答反問:“波伯,你對此怎么看?”
波伯很冷靜回答:“我沒有雇兇。”
梁襲道:“你和波叔關系好嗎?”
波伯回答:“不錯。”
梁襲問波叔:“你和波伯關系好嗎?”
波叔鼻子出聲笑了一下:“不錯吧。”
梁襲道:“第一個問題,昨天你們見面視頻是誰錄的視頻?誰要求錄的視頻?”
波伯回答:“是我要求的,畢竟是大事,需要一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