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解釋。”梁襲道:“我個人并不偏向這個推理。但如果管理員非自殺而是他殺,只有這個理由和原因。我設想了管理員兩種思路,一種是暴露自己進行敲詐,一種是不暴露自己進行敲詐。被敲詐者通常要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從警方沒有找賬戶上來看,應該是不暴露自己進行敲詐,這種情況下交易就存在一定的困難。我無法得知管理員有沒有信用,但我認為管理員應該有一個安全儲存證據的地方。因此我才會問有沒有人跟蹤雙胞胎,有沒有人調查她們房子。”
梁襲道:“以我直觀的判斷,大家之所以會想殺死她,應該是沒有拿回證據,被當作提款機多次敲詐。管理員因為不暴露自己進行敲詐,她并不擔心別人會報復,也不怕他們會報警。但是她沒想到銀行職員鍥而不舍追了下去。”
在國外,特別是歐美國家,很多公對私的文件都會采用郵寄方式。包括社會福利卡,身份證,稅單,保險單,信用卡等等。私對私在很多情況下也會采用郵遞的方式。
……
又是熟悉的集散倉庫,在保安亭處停車,保安還是老熟人。波比未必記得住他們,但他們肯定記得住灑幣的財神波比。在波比準備閃亮登場成為主角時,貝克對兩名保安出示了手機上的管理員照片。保安當即回答:“414倉庫。”
波比不滿:“你怎么這么清楚?”
保安回答:“這位女士每次來都是周六或者周日早上八點左右,我們剛開大門的時間。通常周末大家都玩的很嗨,沒有幾個人會那么早來倉庫。”
梁襲道:“貝克,申請搜查令。”
貝克抓頭發,有點煩:“那我得回去一趟寫報告,我老大批準后才能送法官處。”刑偵部門相對緝粉隊和反恐來說權限比較小,他們做事時受到的約束和監督力度很強。因為他們有可能要在法庭上解釋自己所有的行為。
“不用那么麻煩。”梁襲撥打電話:“姐姐好,我要張搜查令。好,我把地址發給你。”搜查令而已,多大的事。
貝克在梁襲掛斷電話后,特別好奇問:“誰啊?”
梁襲回答:“你前老大。”
貝克無語:“這種事你讓反恐辦公室去干?”
梁襲把地址編輯成信息發給劉真,道:“因為劉真拿搜查令特別快。波比?怎么了?沒事吧?”
波比坐在一邊石墩,右手撐下巴扮演沉思者:“沒意思。”這案子根本沒自己什么事,還不如乘坐私人飛機到海邊,再開上豪華游艇帶上幾個妹子出海游玩。
……
租賃倉庫的人叫珍妮,資料顯示其今年五十四歲,她的大半生都在監獄中度過。這次沒有例外,她人還在監獄中。顯然有人冒用了珍妮的身份。珍妮在第四次被假釋之后,假釋官希望她能換一個環境,于是想辦法讓她住到了市政出租公寓內。可惜珍妮很快違反了假釋條例,再次被捕。
以劉真十年來的工作經驗來說,有兩種東西一旦成癮,基本玩完。一是粉,二是賭。這位珍妮從資料上看條件不錯,中產家庭,父母健康,也愛她。一直到她上了大學遇見了壞朋友,沾染上面粉。在多次戒粉無果后,父母賣掉了倫敦的房子,夫妻二人搬家到偏遠小鎮居住。而珍妮徹底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好在她進監獄的頻率足夠高,讓她至今還能活在世上。
既然是在押罪犯珍妮的倉庫,連搜查令都不需要。劉真帶了兩名探員到達,和大家溝通后,一起到了414倉庫。一名探員相當專業,觀察門鎖之后,拿出撬鎖工具破拆門鎖。劉真在一邊與梁襲溝通,簡單的了解了案情,意味深長的拍拍貝克肩膀:“你小子,牛!”